人,更不該怨我。你不善騎射,卻自小要跟我比騎馬射箭,結果每每看到我圍獵時碩果累累,就恨不得一箭射死我;你身子骨弱,卻不甘示弱非得學我去兵營帶兵操練,那不是你的強項,天寒地凍去一次,回來得臥床大半個月;你明明通音律,善丹青,可非得把那些兵書政理給堆在書房裡逼自己嚥進肚子裡去,你痛苦,痛苦之餘還要我跟著你一起痛苦。”
他很少說這麼多話,更是多年不曾與老四說過這樣多的話。
事實上自打老四八歲之後,靜安皇貴妃破壞了兩人最後的一點手足之情,他就再也沒有和老四交過心了。
如今,一人為王,一人為寇,終於是時候把那些年的恩怨都了結了。
皇帝平靜地盯著那個和自己有一半相像的人:“你非要比,輸了卻又不服氣,你不覺得這一輩子都活得很痛苦嗎?”
老四忽然間哈哈大笑:“我非要比?是我非要比嗎?你當然這樣說了!你什麼都有了!你有健康的身體,有太傅的跟隨,有朝臣的支援,你是太子,什麼都有,你當然不會像我這也活在陰影之下,什麼都是輸了!你應有盡有,你有什麼比不過我的?”
面對他的歇斯底里,皇帝站起身來,慢慢地說了一句:“你錯了。”
在這陰冷的大殿裡,他似乎看見了很多年前的一幕,當母后病了,那夜宮中當值的太醫卻在這玉華宮裡給靜安皇貴妃請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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