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歡言都不在,可她只問了徐歡言,足可見對她的偏愛。
另外幾個,孫睿和蕭瑟她根本還沒有見過面,胡嘉愛本身在課上沉默不語,都沒有深刻印象。就算有印象,她也懶得管,上不上學是班主任管的事情。
她作為任課老師,只需要把授課這本職工作不折不扣完成就可以了。這一位大學畢業不久的、這學期剛轉來接手這個班級語文課的女老師,心如明鏡。
活躍的石大錘同學喊道:“老師,徐歡言在醫務室照顧病人,班主任知道的。”
“哦,上節課說好今天這一節課給大家講解作文的。”她遺憾地說,“老師本來想拿徐歡言同學的作文給大家做示範,沒想到她不在。”
“老師,用我的——”石大錘從幾步之外“黏”了上去,手裡面是一本日記本。
她心想:不是所有同學的作文都能像徐歡言那般文采盎然,這次不妨拿一本普普通通的作文進行講解,或許對同學的幫助更大。可接過一看,她瞬間沒有了這種美好想法。這不是白紙黑字,而是黑字沒白紙,密密麻麻的排版讓她眼前一片黑。
“同學,你拿下去吧。老師勸你好好的練一練字,不然六月份的中考要吃大虧,你的字恐怕只有倉頡看得懂。”
“倉頡是誰?”石大錘撓了撓頭,我們班沒有人叫做倉頡啊,連姓倉的人都沒有。
“倉頡造字!”她給了一副無奈的表情。
鬨堂大笑之後,某男生調侃:“石大錘,你上次在講臺上面寫‘言’、‘瑟’兩個字的時候,將蕭瑟的‘瑟’寫成顏色的‘色’不說,都有同學勸你跟徐歡言練書法了,你的字怎麼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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