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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辦法見他,給甜瓜討藥去。”

郭旺道:“關於靈貓香,這個你不必管,我自會從呼延天忠那兒替你討的。”

夏晚最恨的就是呼延天忠,當面就責起郭旺來:“旺兒,你要說為了讓呼延天忠照顧咱們生意,逢年過節給他送點兒銀子禮物的我不管,但你絕不可跟他結交或者往來,要那樣,咱們的生意就分開,我也絕不要從他那兒討來的靈貓香。”

郭旺不知夏晚曾叫呼延天忠騙過,還曾刺瞎他一隻眼睛,他和所有的人一樣,認為太子早晚要登基,郭嘉做為老皇帝的寵臣,也不過一時風光而已。

等太子登基,像呼延天忠這樣的人,肯定會一躍成為朝之重臣,到那時還怕找不到靈貓香,還怕找不到好郎中為甜瓜治病?

但夏晚的執意他也不好違拗,悶了半天,抵不過夏晚,郭旺只得點頭應了聲好,轉身走了。

這廂,郭蓮和郭嘉已經坐上了去往水鄉鎮的船隻。

正值仲秋,在郭嘉的印象中,正值各類瓜果豐收之時,老郭家的五百畝瓜田裡,遍地圓骨碌的瓜滾著,瓜香飄蕩在黃河之上,遠遠就可聞得。

如今沒了郭萬擔,也就沒了好的種瓜人,黃河邊田地依舊,卻被各家租戶劃的七零八落,種的東西也全然不一樣。

郭蓮做足了派頭,一上船就開始焚自己糊的紙衣,一邊焚,一邊往河裡灑著紙錢,語聲悽悽:“嫂子,也不知這些年你和娘在那邊過的可好,我和哥哥都無比思念你們,至今,哥哥都還未娶,就是為了給你守孝,徜若你能看到,就託個夢給他,好解一解他對你的思念。”

河風吹著,郭嘉在船艙裡,因怕他聽不見,郭蓮聲音格外的大,哭了半晌,居然對著河風喊了起來:“嫂子,你就給我哥託個夢吧,好歹再見他一面好不好?”

身邊的丫頭婆子們見縣主激動的都快要跳河了,自然是連拉帶扯的,就要把她給拖回來。

郭嘉和梁清就在船艙裡站著,梁清見郭蓮扔著扔著,趴在船舷上哭了起來,反而郭嘉面無表情,唇角帶著絲嘲諷,冷冷的站在船艙裡,望著外面哭個不停的郭蓮,就像看個笑話一樣。

梁清於夏晚,心裡一直懷著沉沉的罪惡感。這些年來和郭嘉相交好,在長安的時候,郭嘉是宿於寺中,寺裡當然不能嫖風宿柳,所以倒沒見他招惹過什麼鶯鶯燕燕,但也甚少見他思念過亡妻,每每到祭日,也不曾見他焚過一張紙錢。

他道:“好歹是你的妻室,路過她的葬身之處,焚張紙吧。或者今夜她會給你託個夢,告訴你自己託生於何處,何人之家,也好叫你從此放下。”

郭嘉一直望著紅山坳的方向:“她到紅山坳的那一年只有三歲,穿著件正紅色的小棉襖兒,杏黃面的虎頭鞋,明媚的像輪滿月一樣,也不知是誰能忍心把她那麼小的小姑娘,送到紅山坳那種地方去受苦。”

正紅色的小棉襖,杏黃面的虎頭鞋,這倆樣東西聽起來格外的熟悉,不過樑清沒有細想,也就笑了笑,指著河題對岸道:“能叫四十多歲的儲君追著到處跑的,古往今來也就你了。”

郭嘉遠遠掃了一眼,水鄉鎮那一頭,堤岸上擠滿了人。原本該在鶻州抓靈貓的太子李承籌,金城知縣劉一舟,甘州知府,如今只有一隻眼睛的呼延天忠等人都在,渡口的棧橋都要叫他們給擠塌了。

他隨即道:“傳令舵手,就說本侍郎今日不想祭祖了,想去拜恩師,打道回金城,去皋蘭書院。”

梁清都要瘋了:“郭六畜,你知不知道那是誰。李承籌是當朝儲君,皇上死了他就是國君,你都折過多少回他的臉了。

老鴰狂要打破蛋,時人都知道皇上愈老愈抓權,但畢竟他是個古稀的老人,已經昏昧了,而你,徜若寫在史書裡,就是佞臣,要被凌遲處死,五馬分屍的那種。到時候我都救不了你。”

“叫你調頭你就調頭。”郭嘉斷然道。

梁清是皇親,還是皇帝的寶貝外孫子,當朝金吾衛大將軍,對於皇帝的脾性當然格外瞭解,但他奉皇帝御旨來保護這個中書侍郎,他說什麼只得聽,無奈,只得傳令金吾衛:“調頭,回金城。”

就這樣,不過一個早上,中書侍郎郭嘉連著兩番讓太子撲了個空,大搖大擺,又折回金城了。

皋蘭書院中,山正陳賢旺正在教授初入學的孩子們。

原本不過二十人個孩子的講堂,裡面當然只有二十張桌子,揹著兩褡褳銀子的陳寶臨時加了進來,就非得有人跟他同坐一張桌子。

陳賢旺瞧著孫旭年紀大,覺得他善於愛護小的,遂讓陳寶跟孫旭暫時擠在了一處。

不過,這樣的話,甜瓜和陳寶之間,也就只隔著一個孫旭了。

今日讀的是《成語考》,用以識字,給孩子們瞭解天地萬物的駢體文。

夫子搖頭晃腦的吟頌,孩子們自然也是搖頭晃腦的跟讀。這種吟頌的語調,大多為夫子們自創,孩子們隨著他的曲調而吟,感受文章的韻律,節奏,等熟讀了,夫子才會講述文章的意義。

陳寶雖說年紀小小,但自幼就知道自己的孃親是縣主,外公還是王爺,也是吳梅的驕慣,無法無天又小心眼的性子,因為上個月來面試的時候,甜瓜爭了他的位置,吳梅和陳雁翎兩個整日在他跟前罵,他心裡也記了仇恨,此時坐到一處,又看甜瓜身板兒瘦津津的,便想給他點苦頭吃,遂在夫子上課時便不停挑釁。隔著孫旭,一會兒搗甜瓜一拳,一會兒又掐他一把。

中午書院並不管飯,所以孩子們吃的都是從自家帶來的乾糧。

貧家的孩子不過一個饅頭了事,夏晚給甜瓜種備了兩隻點心並一牙剔了皮的瓜,大家湊在一處吃,瞧著都差不多。唯獨陳寶,吳梅派了一個叫根兒的小廝就在外面陪讀,中午的飯也是單開一桌,有葷有素還有湯。

最奇的是都七八歲了,陳寶居然還不會自己吃飯,要根兒一口一口的喂,等他自己吃罷了,將桌子一推,說聲賞,那根兒就把他吃剩的飯包圓,給全吃了。

陳寶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見甜瓜和孫旭兩個正在吃飯,忽得一肘子搗過來,便把甜瓜裝著瓜牙子的瓷碗給搗翻在了直,只聽哐啷一聲,非但瓜髒了一地,瓷碗也砸碎了。

此時講堂中無夫子,孫旭看陳寶欺負甜瓜半天了,心裡氣不過,悄聲問道:“小甜瓜,要不要哥哥揍陳寶一頓,幫你出口惡氣?”

甜瓜擺手說了聲不必,乖乖巧巧,將那碎瓷片和瓜牙子掃的乾乾淨淨,只吃了兩隻點心便去翻書了。

陳寶一看甜瓜逆來順受的忍,越發得意。

“你娘是個爛臉。”見甜瓜一直在默默頌讀,陳寶忽而湊了過去,悄悄說了一聲。

見甜瓜依舊不語,他又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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