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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咱們生意人講究個和氣生財,好好兒的,你罵我的陳姑作甚?”

郭旺從昨夜起就一直陰沉著臉,今天在當鋪裡嚇的夥計們連大氣都未敢喘,再轉到書齋,逮誰罵誰,直到聽見夏晚的聲音,抬臉濃眉已笑的溫彎:“也無甚,只是她忽而又發起了瘋病,說自己想起來了,當初晉王李燕貞的女兒是叫太子給抱走了。

你瞧,她拿著把菜刀,準備要去找太子拼命呢。”

說著,郭旺把只爛菜刀丟在桌子上,依舊氣的不行:“呼延天忠如今是甘州知府,知道咱們養著這麼個瘋婆子,還想殺太子,咱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關西提督呼延神助死在七年前的戰亂中,他的侄子,太子側妃呼延嬌的哥哥呼延天忠如今雖不掌兵權,搖身一變,卻成了甘州知府。

當初,在紅山坳是呼延天忠殺的吳氏,郭蓮身為唯一在紅山坳活下來的人,說吳氏是叫北齊人殺的,而夏晚,則成了在北齊人來了之後,拿婆婆擋刀,並把懷著身孕的小姑子扔在紅山坳,偷偷跑出去找丈夫的自私自利之人。

據說,等郭嘉找到郭蓮的時候,她正在獨自刨坑,兩手鮮淋淋的血,正準備要安葬吳氏。那種孝心,便夏晚聽起來都覺得感動。

夏晚聽郭興從關西大營回來說起此事時,正是病的最沉的時候,滿嘴都生滿著血痂,連為自己辯一句的力氣都沒有。

其實這樣也能說得通,確實是吳氏為她擋的刀,也確實是她把郭蓮給扔了,但兇手是呼延天忠,不是北齊人。

不過既然郭嘉都把她給拋棄了,她又何必再管這些事情。

夏晚絕意拋開過去,也怕萬一把呼延天忠殺吳氏的事情透露出去,郭興和郭旺兩個要去找呼延天忠拼命,到時候三個人都得遭殃,遂在郭興和郭旺跟前都沒提過。

這些年,郭旺跟呼延天忠在私底有些生意上的往來,要背靠著呼延天忠做生意,夏晚就更不提舊事了。

夏晚勸陳姑道:“我知道你是丟了孩子著急,可如今晉王的女兒都找著了,也不要奶孃了,你就在這兒好好幹你的活兒不好嗎?太子和晉王是親兄弟,抱抱他的女兒是很正常的,快不要胡思亂想了,好不好?”

陳姑哭道:“真的,真是他抱走的。我是叫人給打暈了,可我暈之前分明是把孩子給太子殿下了。

要不您說說,就在行府門口,身後還一大群的護衛的,那護衛肯定是叫人調開了,我的年姐兒肯定也是叫太子抱走的。”

夏晚也是無奈,只得連哄帶勸的,把陳姑給哄到閣樓上去休息。

這陳姑也是個可憐婦人,據她自己說,自己是當初晉王李燕貞在甘州時,行府中的僕婦,也是晉王那長女的奶媽,可惜正月十五的夜帶著李曇年出去看花燈,就把孩子給丟了。丟了孩子之後,她自己也叫人打暈在地。

李燕貞找到她的時候,她已奄奄一息,也是盛怒之下,便叫人將她扔在了亂葬崗上。

陳姑也是命大,斷氣之後叫一場大雨給澆醒,便一直在金城的街頭討飯。夏晚初到金城時,病的厲害,時人以為她的症狀像天花,又像麻瘋,所以沒人敢伺候她,唯獨這陳姑為了找碗飯吃,便一直伺候著夏晚。

再後來,她的瘋病漸漸好了,夏晚也不需要她伺候了,她便到了前面書齋裡,每日擦擦掃掃,收拾檯面。

夏晚如今最憂心的事情,就是甜瓜的藥。她記得昨晚聽郭興說起,太子為了給皇帝找藥,正在鶻州滿山遍野的捕大靈貓。而晉王李燕貞也在鶻州辦差,皇帝家的倆個兒子都在鶻州,而鶻州與甘州相鄰,就在甘州隔壁。

因離的近,李燕貞經常會在辦差之餘,回自己位於金城的行府住上幾日。

李燕貞其人,性格剛直,雖嚴肅卻又可親,算是夏晚見過的男子之中最欣賞的一個了。

在七年前跳河之前的夜裡,夏晚記得李燕貞說自己丟過一個女兒,丟的那一年才三歲。聽他思念女兒的口吻,夏晚心中格外感動,遂在給自己改名字的時候,留了個曇字,也是敬重李燕貞的意思。

後來聽說郭蓮就是他佚失在外的女兒李曇年,夏晚心中還頗有幾分嫉妒。郭蓮自幼受盡哥哥們的寵愛,雖說叫陳雁西騙過,可又有那樣一個威嚴剛正的親生父親疼愛,那般的好運氣,一般女子修上十生十世,只怕都修不到。

她解了頭巾疊在手中,道:“旺兒,你去王爺行府的門上打問打問,看晉王何時會來金城,我想見他一面,看能否從他那兒討些靈貓香回來。”

甜瓜的病一直需要靈貓香,夏晚不想求太子,也不想求助於郭嘉,轉而想找個辦法見李燕貞一面,看能否從李燕貞手裡討點靈貓香,再請他找御醫楊喜為甜瓜診診脈。

她直覺以李燕貞的性子,徜若自己求到跟前,他會答應幫她的。

第56章

郭旺不答話,接過夏晚手中的頭巾,笑著望了她鵝蛋般的臉兒片刻,道:“昨夜興兒跟甜瓜睡的吧。”

夏晚隨即白了他一眼:“你管我們夫妻的事兒作甚?”

郭旺笑的濃眉彎彎,替她端了杯茶過來:“興兒雖能征戰,但性子魯莽憨直,而且膽子還小,天生怕上司,怕官,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在前線打了幾年的仗,全無升職的希望。

你想要圖報他當初救你的恩情,所以想嫁給他,這個我能理解。但是,說句頑話也就得了,咱們是兄妹也是親人,你要真嫁給他,我怕郭嘉將來知道了你還活著,知道甜瓜是他的孩子,要來奪走甜瓜的時候,他幫不得你。”

郭興那個人是個好人,但就是性子太耿直。

而且,也不知什麼原因,這都好幾年了,雖說對外稱著夫妻,他始終不願意接受她。夏晚算是最瞭解郭興的,有一句話叫色厲內茬,說的就是他。表面上黑熊一樣的漢子,只要一到她跟前兒,手足無措,連大氣都不敢喘。

夏晚斷然道:“我非是為了圖報他救我的恩德才嫁他,他是救了我,可這些年一直是你在照料我,但咱們是夥同做生意,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我和興兒亦是如此,誰也不欠誰。

便婚姻,這輩子沒有,我亦可以過下去,但既興兒肯在五年前我病的最嚴重的時候娶我,我就絕不會棄他。

至於甜瓜,一個病孩子,便你大哥知道是他的種,也不會要的。”

郭旺兩道濃眉低垂著,嶄新的清布褂子,溫和方正的臉上一抹苦笑:“我記得當時吳梅跑來鬧,要查你的身份,恰好我出去了,只有郭興在,郭興便說你是他的妻子,你也就答應了。

如果當時是我在,那如今是不是我才是甜瓜的爹?”

夏晚一臉的慍怒:“沒有如果。快去晉王行府給我盯人去,只要晉王回金城,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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