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目不少,早就知道了。
他本不在意,畢竟,兩人只保持禮節說了兩句話,隨即散了。
不過如今看來,卻並非那麼一回事。
“可是王世子有了異處?”高煦雖是問句,但語氣篤定。
“今日,我遇見正在禁衛軍當差的王世子。”
提起差點定親的王劼,紀婉青態度自然,畢竟她心中坦蕩,點了點頭後,道:“我與他本隨意說了兩句話,不想,他無意間,卻讓我發現一個違和之處。”
說到這裡,她神情嚴肅起來,高煦並未出言詢問打斷,只凝神靜聽。
“因東川侯是我父親好友,兩家一向交好,他待我們兄妹三人,都頗為不錯的。”
“後來我父母兄長去世,我姐妹二人無甚依靠。那王澤德態度較之以往,好處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紀婉青也不忌諱,直接將父親去世後,王澤德堅持要結親的態度仔細說來。
“除此之外,他幾年來助我姐妹二人良多,亦常遣僕婦過府關照。自來雪中送炭難,全因如此,我對他心存感激,早敬為尊長。”
紀婉青將王澤德好處詳敘了一遍,隨即,她話鋒一轉,“只是今日,我竟發現並非如此。”
緊接著,她將與王劼的對話複述了遍,“知父莫若子,王劼是東川侯親子,對父母瞭解深矣,他兩次肯定,顯然是真的。”
這麼一來,王澤德人前人後的表現,就完全迥異了。他表面大力表示照顧好友遺孤,必須要堅守未落實的婚約,實際上,卻是持否定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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