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父兄前事,她甚至直接在高煦面前提過東川侯府,他當時並無任何異色。而此處太監宮人極多,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怕人胡編亂造。
紀婉青態度尋常,對王劼頷首,微笑大方自然,既不親近,也不顯疏遠。
王劼離了隊伍,穿過太監嬤嬤的包圍圈子,上前跪下請安。那太監嬤嬤見太子妃似乎與這人認識,也沒阻撓。
“卑職見過太子妃娘娘,娘娘萬安。”
王劼顯然並非魯鈍之人,他很清楚規矩,相隔一段距離,便跪下請安,沒再靠近。
這一句“太子妃娘娘”讓他滿心苦澀,夾雜在驟然見到她的欣喜中,滋味難辨。
“世兄無需多禮,請起罷。”
既然迎面撞上,淺淺敘舊,紀婉青不排斥。不過她很有分寸,昔日完事俱隨風消逝,她如今稱王劼為“世兄”,也只把他當做世兄。
她很理智,王劼一貫清楚,只是如今親自面對,卻不是滋味。
不過他卻知道她是正確的。
兩人身份不適合交談太久,王劼頓了頓,只低低說了一句想說已久的話,“昔日兩家約定,因家父家母不允,方背棄了信義,我愧對紀叔父。”
其實他想說愧對眼前人的,但以紀婉青如今身份,顯然已極不合適,王劼便提了紀宗慶。
他很有分寸,聲音不大,相隔很大一段距離的太監嬤嬤肯定聽不見,不過為謹慎起見,他的話語依舊極為隱晦。
反正紀婉青能聽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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