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夏天不再來醫院之後,何惜惜回國的日期也近在眉梢。
打包好行李的那一天,她穿著酒紅色的真絲長裙,站在陽臺上吸菸。夜空繁星點點,我走過去,搶過她手中的煙,本來想要滅掉的,然後我抱著裝逼的想法,試著抽了一口。
我被嗆得半死,驚天動地地咳了好久,何惜惜在一旁笑著看我,也不來幫我拍拍背。
我只得憤憤不平地將煙還給她,我問她:“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
“很早以前了,”何惜惜笑著彈了彈菸灰,上半身趴在欄杆上,“他有一次問我抽不抽菸,我就借他的打火機點了一支。我第一次抽菸比你像樣多了。每一次抽菸,都會讓我想起和陳朔在一起的感覺,像霧像煙,但是,我很快樂。”
她轉過頭來看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姜河,菸酒不能讓你忘記一個人,它們只會讓你更加沉迷。這世界上只有一樣東西能夠讓你忘記過去,那就是時間。”
那天晚上,我們在陽臺上吹了一夜的風,聽了一夜的歌。
已經過氣的歌手,多年前的老歌——“我們的故事愛就愛得值得,錯也錯得值得……”
用盡所有力氣不是為我,那是為你才這麼做。
何惜惜的飛機是第二天一大早的,我在破曉時將她送到機場。這並非我第一次送人來機場,以前在舊金山唸書的時候,也常有同學拜託送他們去機場,可這次不一樣,我知道,一別經年,她此次一走,便不會再回來美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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