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為過。”顧菊生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道:“我是最先進去的,所以有句話,我聽了一耳朵……李玉峰說,‘她教了你,你不該害她’,就這麼一句。”
他嗟嘆著道:“緊跟著後面兒的人都進來了,問什麼的都有,說什麼的也都有,可李玉峰他再也沒說過一個字。”
顧菊生轉頭看著商雪袖,道:“這班子裡,還有誰教過小玉桃兒?只有班主您一個……所以我剛才想著……是不是她怎麼害了您了,您說起火……是不是她收了什麼別的戲班子的錢……”
商雪袖聽到顧菊生問她,急忙搖頭道:“不是。顧先生,我這嗓子是建成三年的時候才壞的……您想哪兒去了,我一個已經歸隱的人,還能礙著誰的事兒……而且那會兒我也……不在上京。”
可是顧菊生說的話,早已如同重錘一般敲擊著她的心。
她那些無法對眾人言說的真相,也如同鈍刀一樣,一下下的在她心上割著,划著。
建成二年的秋末,小玉桃入了宮,帶著《雙珠玉》的戲本子。
她在長春園的東屋裡見了小玉桃,沒想到那是最後一面。
顧菊生摸摸下巴的鬍鬚,琢磨道:“我只是這麼一猜,那就真的不是為了您了。既然是命案,當時我們就報了官。”
他突然苦笑起來:“新音社那會也算是有點名氣,李玉桃還有您這樣的師父,更不必說,結案了以後有一段時間,連說書的都說過《玉桃案》,在咱們梨園行和上京老百姓之間傳的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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