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和戲班子的制曲和琴師倒是寫過新編的明劇,只是經驗不足,所以請了我過來,我幫他們也捋順了不少戲,可我到底以前是幫您制曲的,是兩個路數。”
當年六爺也評論過這一點,所以商雪袖只點點頭道:“的確,我和他不同。”
“徐碧簫您也知道,當初看著新音社好,心裡就憋著一股勁兒,到底帶出了秋聲社,沒一個後來外聘的角兒!文武場的師父和制曲,經過了這麼久,慢慢也和徐碧簫磨合出來了,也硬是帶出了自己的人!所以,”他苦笑了一聲,道:“徐碧簫錢不少給,可是讓我做事兒的時候越來越少了,我這是……閒的發慌啊!”
一時間商雪袖不知道應該怎樣安慰。
徐碧簫走出了自己的路,以後制曲、伴奏的自然都是他那一路的風格。
這對於明劇的旦行來說,其實是好事,可對於顧菊生來說,且不說他是當初首創明劇的行家裡手,就算是一個經驗老道的鼓師,閒置在那都是一種浪費!
商雪袖抿了一口茶,這卻不是茶樓的,而是谷師父一大早就備好了叮囑她帶上的。
入口依舊是那樣溫潤如舊的味道,緩解了她急於知道新音社原委的焦慮,正這會兒,房門開了,管頭兒領著程師走了進來。
“程師。”商雪袖急忙站了起來。
想是管頭兒路上跟他說了商雪袖的嗓子,所以他倒沒露出什麼吃驚的神色,只是一直到眾人圍坐桌邊,他的雙手仍自激動的微微顫抖著,那可是一雙拈著最細的翠羽抖都不會抖一下的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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