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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賭的,這些年賭光了僅剩的家產,邢夫人為人刻薄,對自己弟弟那是沒油還要刮點油星子出來。邢弟弟要不是因為要靠賈赦接濟,早就恨不得咬死邢夫人了。

面對邢夫人的哀求,賈赦一張臉似笑非笑,轉而看向賈母道:“母親,你看她,連她親弟弟都不待見她,要她何用。”

“和離太難聽,送去金陵就很好。”賈母說完這話,便擺了擺手,明顯不想再廢話。

賈赦沒想到這事這麼快就成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賈母身側的鴛鴦,鴛鴦扶著賈母回了後屋,賈赦直接一把拉起邢夫人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要是好好聽話,即便去金陵我也不難為你,照樣吃好喝好,但是你要是作妖,那你就掂量掂量你自己在府裡的地位。”

邢夫人整個人都呆住了,過了半響才哭著說道:“老爺說什麼我都依,就是我能不能帶兩個熟悉的人過去。”

賈赦被邢夫人這話氣笑了,掐著邢夫人的脖子道:“你當我不知道呢,你那陪房王善保兩口子這些年沒少撈錢。”

邢夫人想哭,自己那陪房這些年就算再如何撈錢,那也比不上王夫人陪房周瑞兩口子啊。人比人氣死人,邢夫人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王夫人一直壓著,最後落了個送去金陵的結果。

第39章

皇極殿內,賈璉全身心都放在自己的左腳,已經連著幾日一天兩次當班了,說不累那是假的。

乘著皇上在後殿歇息,賈璉忙裡偷閒的換腳省力,胡飛從後頭過來,便見著賈璉神遊天外,上前便一腳踩在賈璉左腳上,賈璉沒忍住就要叫出來,卻被胡飛拉住,直接捂住了嘴,呵斥道:“連這點苦都吃不住,乘早回家歇著去。”

賈璉有點怕了他,忙中規中矩的戰好,看著他走了出去,鼻尖隱隱有一股子熟悉的香氣,賈璉暗想,這人看著挺野蠻,竟然還用香料,夠奇怪的。

自那日後,賈璉雖日日晚間在皇極殿內當值,可卻再也沒有被皇上問過話,就好像當初那一番交談從來沒有過。

要不是石叢幾個時不時地開賈璉玩笑,賈璉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個夢,也正以為如此,賈璉一直懊惱,那次話沒過腦子,一直想著找機會往回描補,如今看來是機會渺茫。

賈璉換班後,揉了揉眼睛回去,見著元春獨自裹著一件斗篷站在樹下,石叢等人已經知道這位元春姑娘是賈璉的大姐,當即便散了,賈璉站在原地,緩緩走了過去。

“更深露重的,大姐你何必在這等。”

元春一張臉微微有些發紅,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別的,眼睛黑的發亮,看著賈璉過了半響才道:“璉哥出息了。”

賈璉一霎那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對著元春,賈璉這骨子裡就湧出一股子自卑來,以前在府裡,元春那是懂事又明理,而自己則是個整天只知道瞎玩的半大小子,賈母花了更多工夫在元春身上,賈璉是一點都不覺得偏心,這元春確實是個耐得住寂寞又守得住本心的人。

宮裡的夜似乎特別黑,元春一張臉顯得晦暗不明,看向賈璉的眼神又透著一股子難掩的憔悴。賈璉上前走了半步,微微低著頭說道:“也就是運氣好了一點,大姐怎麼知道的。”

“呵呵!”元春笑了下,說道:“聽來的說,說是一個新來的侍衛得了皇上青眼,據說長得十分俊俏,似乎是榮國公府的,我想著那人除了你沒別人。”

宮裡的訊息永遠傳的那麼快,賈璉看向元春,試探道:“大姐姐,這次我身上帶了三百倆銀票,你先拿著。”說著便從腰帶的夾縫裡掏出三張銀票。

元春接了,一張臉苦笑起來:“如今看樣子沒什麼用了,我被調回皇后那邊當值了。”

賈璉知道,元春兩年前被皇后指派去皇極殿做事,府裡都認為元春即將大喜,沒想到一年二年下來,仍舊沒什麼訊息,倒是傳旨太監夏公公三天兩頭的上賈府打秋風。

怎麼這好端端的就要回皇后的鳳藻宮,賈璉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問了句:“可是出了什麼紕漏。”

這話一出,元春的眼圈便紅了,低著頭略帶嘶啞的說道:“自從去了皇極殿,平日裡不管大小事我都插不上手,連端茶倒水都沒我的份,喜公公說我是女官,這些伺候人的活有專人做,我只要管好皇上私庫的進出禮品就成,可問題是皇上幾年都不來一次私庫,前幾日好不容易得了皇上的召見,談了半首曲子就讓我回來了,這不今日白天皇后那邊來了人,說是皇后娘娘想我了,讓我回去伺候。”

賈璉有些錯愕,看著元春,過了半響才到:“要不我回去問問老太太。”元春這是真的著急了,進宮五年來,從來是謹言慎行,不管是對待管事的公公還是下面不知名的小宮女,素來都是和顏悅色,可是說是如履薄冰,不敢多走一步,也不敢少說一句。

得了賈璉這話,元春扶了扶頭上的髮髻,轉身往回走,輕輕飄來一句話:“那就勞煩璉哥了。”

榮府,小院。

天剛矇矇亮,張瑛便起了床,換了件窄袖紅邊上衣,下身裙襬處繡了一圈美人笑杜鵑花,正中帶了粉寶石花鳥草蟲點翠髮飾,兩邊則各戴一隻單尾金鳳釵,尾羽處幾粒珍珠輕輕掛著,說不出的華麗精緻。

“去叫二姑娘過來,一起去東院。”張瑛吩咐菊青親自去請迎春。

卻不想當了許久,還不見菊青過來,張瑛瞧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看了看窗外,灰濛濛的,也不知是不是要下雨。

從這邊走去梨香院,張瑛才走到門口便聽著迎春那屋子鬧哄哄的。

“璉二奶奶來了。”

也不知誰傳了這句話,便見著迎春滿面通紅的走了出來,見了張瑛一張臉低著,菊青則跟著她走過來,見了張瑛便道:“回二奶奶,王善保家的在裡面 。”

張瑛就站在門口,王善保家的慢悠悠低著頭出了門,見了張瑛規規矩矩的說了句:“給二奶奶請安。”

“你在這做什麼!”張瑛面上帶了一絲笑,可這話卻帶著一絲脅迫,迎春縮在張瑛身後,繡橘扒拉了下頭髮從王善保家的身後鑽了出來,衝著張瑛道:“還請二奶奶給姑娘做主。”

迎春一張臉猛的變白,看了一眼繡橘,接著便又一臉漠然的低著頭,就好似什麼事都和她無關。張瑛早就知道這位二姑娘的脾氣秉性,當下也不跟她生氣,只看向菊青道:“什麼事?”

菊青上前道:“我來梨香院請二姑娘,卻不想王善保家的昨兒晚上就在這了,纏著二姑娘,非讓二姑娘給大太太求情。”

“姑娘一夜沒睡,要不是菊青姑娘來了,說不定連洗漱都不行。”繡橘站在一旁頗為迎春不平。

“在姑娘屋裡留夜,看樣子我管的還太寬。”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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