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
他低頭寫:和我一起。
江盈想不出別的原因,“你怕生?”感覺到頸上的涼意,是他在用指腹幫她拂開那一小撮頭髮,他之前似乎不喜歡與人接觸,有這樣的舉動讓她意外。
“我媽說,女孩子扎頭髮的時候,如果不經意有一小撮留在外面,是有貴客到的意思。”
他有所動容:希望你的貴客是我。
她抿嘴笑:“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嗎?連這些都不知道,怎麼當客人?”
他伸出食指,往自己胸前戳了一下:這裡。
江盈愣怔。
他頓了頓:來嗎?
兩天前還滿身暴戾的人,今天居然讓她感到幾分幽默。
“好呀,我期待著。”
江盈當晚沒有回去,天一亮就要分開,她想坐下來陪他說話。
她說,他寫,物品單背面被寫得密密麻麻。
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說這麼多話,這種感覺真挺微妙。
江盈心想,大概是職業病犯了,面前的少年心事沉重,眼裡總是飄著峽谷濃霧般的冷冽陰鬱,讓她忍不住想靠近探究他。她大概就像一個探險家,嘗試進入從沒踏足的領域。
對一個男人好奇,就是沉淪的開始。
她越是要揭開他身上那層神秘的面紗,就越把他放在心上,甚至想揭開他臉上的紗布一探真容。
最後一天
她打定主意,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親手幫他換藥。
“……出去。”他已經可以發出沙啞的聲音,聲音很輕,但擲地有聲。
她把戰地記者幫他拍的照片拍在桌上,“看看你的樣子。”伸長脖子“嘖嘖”道:“以這種形象發怒,是不會酷的!甚至有點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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