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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拿的主意。我只知道,你落下來了,我要接住你——我是喜歡你愛著你的,阿鴆!”

他的聲音不低,就近的人都聽到了,青鳩第一個喝起彩來。緊接著越人們口口相傳,也高聲喝彩。鬱竹聲抱著紅鴆到祝融面前:“大巫還有什麼陣勢要布的?”

長老們的刀山火海已透過,接下來就要看祝融了。他已決定了無論什麼陣勢都要陪紅鴆闖過,沒想到祝融只是說:“沒有了。”

“沒有了?”就連紅鴆都有些驚訝。

大巫微微一笑:“你從小就想到外面去的。我沒法自己陪你去,現在有人可以陪著,我為什麼不放呢——阿鴆,若是到外面有不如意的就捎信回來,大巫不能去接你,但祝融可以。”

“祝融……”紅鴆心中一暖,又想起了那個從小就跟在自己後面的少年。他總為自己收拾捅下的各種婁子,總滿足自己各種刁蠻無理的要求,而自己至多隻是在黃昏開啟竹樓的窗子,扔下一朵小花衝他咯咯地笑。後來那少年成了神殿的大巫,腰挎彎刀、目光堅毅,對她的心卻依舊是一樣的。

緊緊摟住鬱竹聲的脖頸,她對他輕聲說著:“祝融,抱歉,謝謝你。”

作者有話要說: 阿鴆其實也有她的執念。但她很幸運,遇到了那個接住她的人。

☆、73 第三卷·尾聲

一隻水晶盤子推到宋沅面前。

盤中是已經切成小塊的蜜瓜,大小合一、形狀規整,瓜皮瓜籽都清理得乾乾淨淨,小竹籤子擱在盤上。

宋沅依舊盯著手中書卷、只下意識地張嘴。薛默卻沒像在越人村寨中那樣餵給他,只低聲道:“自己來吧。”緊接著耳邊噗的一下,鬱竹聲和紅鴆肆瞧著他們,無忌憚地大笑。

這才反應過來已到小蓬萊號,周圍多了好幾雙眼睛,宋沅只得放下手中書卷,自己把蜜瓜拈了起來。

出了刀山火海陣勢後紅鴆上了小蓬萊號,她今後先到綠柳城,正好和薛默一起;至於去不去王府、什麼時候去王府都是今後再說的事。她走後青鳩也離開了,他原是侍弄百丈泓花草的藥童,與紅鴆情同姐弟;洛陀大陣不需人鎮守後他也脫了束縛,自可以去尋找他想追隨的人,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小九親自切的,甜不甜?”紅鴆嘻嘻笑著,搖頭晃腦地問他。

鬱竹聲也在一邊幫腔:“可不像抹了蜜一樣!”

說著兩人又一陣鬨笑。離了驚鴻嶺後,薛默在人前瞬間與宋沅又拉開距離,紅鴆對此十分不屑,不住地說她這樣可真憋死人了;鬱竹聲則想起他兩百般地把自己支走在樓中約會,也促狹地不停附和。

聽得這些戲謔宋沅把眉一挑,正要找話去懟,薛默已雲淡風輕地拉住他手:“別管他們,咱們自做咱們的。”

於是宋沅也笑了,道聲“好”,也依舊看自己的書卷。他閒暇時手不釋卷,這是從幼年時就養成的習慣了,當時他在月下軒不能跑跳,只能以此打發漫漫時光。薛默在他身邊也做記錄,不時拿著各種植物標本往紙上記著什麼。

他兩的吃相都很文雅,而不遠處的紅鴆和鬱竹聲就是另一番狀態了。

把瓜從中破開各捧一半,紅鴆和鬱竹聲不去皮瓤,只用勺子隨意挖那瓜肉,再把瓜籽兒一粒粒地吐出來,邊吃還邊嘰嘰呱呱說笑。不多時他們吃完,隨手把瓜皮往江水中一丟,又叫又跳的到甲板上玩兒去了。

而孤獨與翎兒則根本沒碰那些瓜,他們只低頭一起畫畫,間或輕聲談笑,女童細小的手指如瓷器一般白淨。宋沅想起獨孤所說的唯一的願望就是翎兒恢復成應有的樣貌,心中不由有些遺憾,也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找出破解咒力的法子。

一個多個月後他們回到綠柳城,薛默與紅鴆自回荷風軒,蝶音與宋沅踏過映雪湖的長廊,向有風堂走去。

清風吹過粼粼水面,蝶音忽然說道:“師叔這次出行,收穫不小。”

她已看到紅鴆和鬱竹聲的親近了,紅鴆一直笑著跳著,鬱竹聲一直追著她。

宋沅笑道:“阿鴆原是越人的巫舞者,越人洛陀大陣的守陣人。但她心性與我們不同,眼下雖與阿澧要好,不見得將來都會一直要好的。”

他希望蝶音能有個好歸屬,因此對紅鴆並不看好。沒想到蝶音只是淡淡一笑:“我想的和師父不同。我看師叔眼裡心上都是那女子,他在那境地不加思索不顧安危地也要救她出來,那才是真從心底愛煞她呢。”

宋沅啞然,半晌失笑:“若是他們彼此中意長長久久,我自然也是為他們高興的。”

他們繼續在廊上走著,一時無話。良久蝶音才又說:“師父這次出行,收穫也很不小。”

頓了頓她又說:“恭喜師父。”

她的語氣聲調平靜,全無半點波瀾。宋沅心中生出歉疚來:“音音……”

他問著她:“你後悔麼?”

蝶音清亮的眼眸看過來:“後悔什麼?”

宋沅有些猶豫:“阿鴆就非常不願意做洛陀大陣的守陣人。”

“那是她,不是我。”蝶音輕輕一笑:“於我而言,這不過求仁得仁,都是我自己願意的。”

入夜,映雪湖水光瀲灩。湖心島的燈光倒影湖面,有風堂飄渺得如一座仙山樓閣。薛默依在欄杆上遙望那片水域,紅鴆在她身邊吃著瓜。

“你們這莊中,也有一個陣法。”她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薛默朝她看來:“嗯?”

“就在水下,那些燈光就護著那個陣法的陣眼。”紅鴆把瓜皮一丟,拍了拍手:“但這個陣法已經不穩,看來是撐不了太久了。”

“是的。”薛默的聲音低下來,繼續看那片水光。她的能力增強後,真是一眼就把過去隻影影綽綽覺出的能量源看清楚了。

湖心島不但有陣法,而且氣息和越人的洛陀大陣很像,甚至連能量屬性都是同源的。可綠柳山莊並不養蠱物,他們弄這麼一個東西有什麼用呢?

她又想起了小蓬萊號上的一件事了。那時宋沅收到蝶音的飛鴿傳書,知道了莊中發生的什麼事,一時間臉上滿是陰雲。他到她面前,看了她半晌,良久才說。

——小九,將來有一天,我或許會被當做人質、被人用來要挾你。

她有些不解,但也只是靜靜聽著。

他又說道。

——若真有那麼一天,我希望你聽從你的本心,不必勉強自己。

於是她笑了。

——若真有那麼一天,你被當做人質來要挾我,我一定會殺了那個人,一定會全力以赴地救你。這,就是我的本心。

唇角的弧度慢慢勾起,這話出乎宋沅所想,卻又在他意料之中。他嘆了一聲,欲語還休,略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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