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找你了,你來了就知道了。”大桃花眼不由分說把她往大廳一側的一個包間裡帶。
“幹什麼幹什麼?我不就是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嗎?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你至於這麼使用暴力嗎?”嶽小溪低聲嚷著,卻在進了包間之後住了嘴。
包間裡空無一人,桌上卻擺著一瓶白酒和兩個杯子。
大桃花眼笑出聲來:“我在使用暴力?”
“你是想找我拼酒嗎?”
大桃花眼笑得更開心了:“拼酒也可以啊,但不是現在,婚禮結束之後我隨時奉陪。”
他說著就開啟酒瓶,往兩個杯子裡都倒滿了酒:“我現在是要給你的傷口消消毒。沒有酒精,也沒有碘伏,只能用白酒了,會有些沙疼,你忍一忍。”
用白酒消毒?
不,她不能忍!
想都能想到會有多疼!
而且沒來由地想起古裝劇裡那些消毒的畫面,總是一人先將酒含在嘴裡,然後“噗”地噴到對方的傷口上,而對方總是一副疼得忍不了但卻不得不忍的痛苦表情。
還沒等她從自己腦補的畫面中掙脫出來,大桃花眼已經拉她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又坐了旁邊的椅子,很自然地將她的腿拉過去搭到他腿上,然後……竟然直接將滿滿一杯酒順著她的傷口全倒了下去。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讓嶽小溪根本來不及反應。
她頓時渾身一顫,哆嗦著就想將腿拿開。
實在是……太疼了。
可大桃花眼另一隻手還壓著她的腿不讓她亂動,而且,他將另一杯酒也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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