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更疼愛,只是女兒大了,像飛出了窩的鳳凰一般,她想疼,卻總夠不到她。
“你去西安府的時候,京裡來了個大商賈,與咱家簽了三百罈子錦堂香的價單,預付了一百兩銀子作訂,銀子我替你收著,你看,酒何時能灌裝出來,估計明後兒人家就要上門來提貨了。”
葛牙妹說著,起身,從屋子裡拿出一隻匣子,於中間抽了一張一百兩面值的銀票,遞給了錦棠。
錦棠眼尖,早發現匣子裡別的都是上千兩面值的大額銀票。
康維楨的全部身價可都在這匣子裡裝著呢,不過葛牙妹到底二嫁,就算生了孩子,也只是個管帳的,不敢亂花他的錢。
錦棠笑了一笑,道:“好,我會提早灌裝的。”
她直覺,這訂單當是黃愛蓮的人乾的。但是,她想不到的是,自己從去年就在候她,黃愛蓮真能沉得住氣,將近一年後才來,一來,就是三百壇酒的大訂單。
而黃愛蓮千里迢迢,盯上她的酒肆,或者說她這個人,究竟為的什麼,錦棠迄今為止還沒搞清楚了。按理來說,當不僅僅是個陳淮安那麼簡單吧。
她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風光人物,雖說相貌不算絕色,但因其談吐,以及經商的能力,還有一個作首輔的爹,可以說滿朝文武,只要是男人,無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苦而執著的,想打倒她這麼個寂寂無名的酒家女,到底是為的什麼呢?
*
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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