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替她褪著襪子。
你瞧他耐心老實的樣子,分明笑著,點著頭,但哪耳朵和哪顆心,早不知飛到何處去了。
羅錦棠不知為何又騰起火起來,再想想和離之後相府那些欺人的狗腿子,忍不住又是滿腔的怒火,便要挖苦陳淮安幾句。
“和離之後有一回我去茶樓聽戲,聽黃愛蓮說你洗腳都要丫頭頂著盆,夜裡要宿,她還制了頭牌名給你,看中哪個點哪個,可見後來你那閣老派頭也是耍的夠足的,怎的,如今還能跪得下去?”
話音未落,陳淮安已經撩起袍擺,跪下了。
“你終究與別個不同。”他淡淡道,試著水不燙了,便往她腳背上輕撩了起來。
是啊,到底沒和她和離的時候,他雖有生母養母倆個家,但是並不曾住到哪一家去,與她單點著小院兒過小日子,家裡只有她一個,雖說一吵架他就翻臉,冷冷冰冰,但倆人吃上點酒好的時候,也熱熱鬧鬧,恩恩愛愛的。
她便掐了他揉了他啐了他打了他,哪怕叫他頂著洗腳水跪上半天,只要肯給他身子,他都甘之如飴,唯一不能碰的就是他哪兩個娘,一個齊梅一個陸寶娟,只要說上一聲不是,他轉身便走。
和離之後他和黃愛蓮搬進了相府,但鶯鶯燕燕也隨之就進去了,只要陳淮安點個頭,皇帝賞幾個,生父送幾個,養父再送幾個,黃愛蓮每每出門,身後都帶著一長串的小妾們,花枝招展,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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