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了心思多言,直垂眼無力道:“我知道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罷。”
秦質的手依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一言不發地看了她許久,才慢慢站起身,面上神情莫測,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極淡,“好一句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希望你說到做到。”
白骨聞言慢慢抬頭看向他,突然覺得他們的距離又遠了幾許,根本望不到邊。
秦質見她這般神情似乎呼吸都不順暢了,當即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屋。
白骨聽著外頭磅礴的雨聲,一時雨水好像又落到身上,透骨的冷意叫她半點受不住,她微微垂眼看向腳踝,紅腫的的地方抹上了藥酒,藥味叫她莫名生了絲絲暖意,越發覺得矛盾難解。
自那之後整整幾日,他都沒有再回這間屋,即便回來也都是在書房,她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
可他們的時間已經越來越少,他越來越忙,離她也越來越遠,或許他們之間已經只有一天,也或許只有一個時辰,這麼零星半點的時間她又怎麼捨得任它流逝。
她想起他往日那般溫柔笑語的模樣,心就跟一隻手般擰著似的難受,不想再呆在屋子裡,便每日偷偷跟在他身後。
他去上朝她便在外頭乖乖站著,他與人相談要事她便在屋簷上頭坐著,他回書房便在房樑上蹲著,每每藉機偷偷看幾眼,偶爾還能看到他少見的幾分笑意,每每見到就好像見到以往的他一般,心頭酸酸的卻又覺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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