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暗廠中人,他們一直有著共同的目標,他很清楚廠公之位對於他們來說意為著什麼,那是他們十幾年如一日的追求,是他們在暗廠這鬼地方苟延殘喘活下去的唯一支撐,即便脫離了暗廠,那個心思也不可能磨滅,因為這些早已經刻入骨裡,與他們的命融合在一起。
傾盆大雨砸在屋簷之上,順著屋簷垂落成珠簾嘩啦啦砸落在地,惹得人思緒大亂。
她若是願意,就是與秦質為敵,殺了他才能坐上廠公之位,可這樣的畫面她連想都不願意,更何況是去做。
白骨垂眼靜默半晌,才開口道:“我既然已經脫離了暗廠,就不會再回去,廠公是誰與我無關,我如今就是尋常的江湖人,是是非非皆不過心,你走罷,就當我們今日沒有見過。”她言罷一步從屋簷下踏進雨裡,強忍著腳腕的疼痛,不露半點端倪地緩步離開,一身未乾的衣裳又溼了透。
邱蟬子玩弄過多少女人,見她這般如何還不知曉她的心思,他心中大急連忙往前一步,卻又不敢走出黑夜的庇護,言辭陰毒咒罵,“蠢貨,你是讓秤砣磕破了腦子罷,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容得下你,你以為真的會有男女的情情愛愛嗎,這在男人的眼裡什麼都不是,你不過是他閒來無事的消遣罷了,以後他去得越高越容不下你的武功能力,結局十有八九比我們還慘!”
可雨中的人聞言腳下沒有半點停頓,白色的身影越走越遠,變成了一個模糊的白點,慢慢消失在雨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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