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夫妻,身邊並無他人,唯是生他之後,母親傷了身子,有幾年都在家中養病。恰巧那時父親換了任上,母親不能跟隨,等父親任滿歸來,身邊便多了個妾,以及才降生不久的庶女。
母親不曾問過那妾的來歷,甚至在那妾病死之後,還痛快地答應了父親,將司秀文記在自己名下。但她對司秀文最多也不過是時時叮囑丫鬟奶孃們好生伺候,與她親自對兩個兒子噓寒問暖是不同的。尤其司秀文開始讀書識字,司夫人就立刻給她單獨安排了一處院子。
司敬文知道此事,但總覺得男人家三妻四妾也是尋常,司儼官至右僉都御史,只在孤身上任時有過一妾,數遍朝堂也是數得上的,實在算不得負心。何況稚兒無辜,司秀文又是尚未記事便死了生母,只將司夫人當做親生母親一般,便是有什麼氣也不該撒在她身上。
故而當初司秀文十二歲時,司夫人提出不讓她再跟著父兄讀書,他便不同意。母親那裡他自是不敢頂撞,卻因為兄長贊同母親而與兄長口角了幾句。
最終司秀文當然是繼續在前院書房裡唸書了,而且還得了父親的誇讚。他自以為是替母親周全了這件事,卻不想原來母親的意思竟在這裡。
司夫人嘆了口氣,伸手把兒子拉了起來:“起來罷。其實你也沒什麼錯。我雖不曾存心想著壞秀文的前程,卻也不能拿她當親生女兒看待。我只說了我該說的話,聽與不聽,隨你父親。至於你,你是我兒子,我卻是不能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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