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摸索而來,可司秀文一個女子,除了在家中與父兄談說之外,又哪裡能與別的男子隨意來往,自然就更不必說別的了。
所以妹妹是個閨中御史。這是父親的原話。妹妹當時聽了很高興,但閨中,就是閨中。妹妹脫不了閨中女子的習氣,比如說眼下,就為了在沈少奶奶面前落了下風,她就忍不住把自己認為最鋒利、最能打擊沈家氣焰的武器搬了出來,卻沒想到這訊息是不能現在說的。
“司姑娘方才說什麼?”許碧緊盯著司秀文,又問了一句。
司敬文額頭上微微滲出了汗,司秀文也訥訥不知如何回答。
司夫人一直在那裡站著,一句話都沒說過。這會兒忽然抬手按住額頭,一言不發地就往後倒了下去。
幸好司敬文就在她身側,後頭還有丫鬟跟著,連忙七手八腳扶住了,連聲呼喚。
司秀文的聲音不算大,聽到的人也不算多,但知客的僧人就站在一側,當然是聽見了的。此刻也是額頭上有些冒汗,不知該如何收場,一見司夫人倒了,如釋重負,連忙道:“這位夫人怕是在日光下站得久了,快送到禪房去歇一歇罷,小僧這就著人送一壺涼茶過去。”
這都八月初了,哪還需要喝什麼涼茶。但司敬文哪裡會反駁,反而順著便道:“家母的確身弱怯熱,多謝師傅了。”
司夫人這會兒才慢慢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有氣無力地道了一聲謝,被兒女扶著往後頭禪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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