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而臨陽郡主是寧可相看兩厭,也不肯放過陶靖,自然沒有機會和離。
想透過這條路跟臨陽郡主的謀逆撇清關係,似乎有點異想天開。
不能和離,又不被臨陽郡主的謀逆之心牽連,阿殷如今能想到的,只有舉告抵罪。
舉告也要分時機。譬如現在,即便阿殷尋到了蛛絲馬跡去揭發臨陽郡主,她兄妹二人和陶靖在這京城依舊是無足輕重的人物,回頭是否搬石砸腳都不得而知——畢竟臨陽郡主的身後是姜家和代王、壽安公主等一夥人,阿殷自認沒那個本事跟他們對抗。
剩下的路,便是先豐滿羽翼,鋪好了退路,再從臨陽郡主府這坑裡跳出來。到時候即便不能全身而退,能保住性命東山再起,也比留在臨陽郡主身邊一起砍頭的好。
這條退路就是定王。
定王這尊大佛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攀上的,阿殷久聞他殺神之名,律己待人都十分嚴苛,想要獲得他的賞識,讓他將來願意出面保陶靖和阿殷兄妹,阿殷要走的路還很長。
她憋著一股勁練完了武,將彎刀遞給如意,一面拿了軟巾擦拭細汗,一面將瓊枝叫到跟前,閒閒的聊天——
“我前兒聽人說起你的身世,倒是叫人心疼。你還記得自己是哪兒人麼?”
“奴婢記事時就在人販子手裡,已經不記得了。”瓊枝還是平常的乖巧模樣,給阿殷換了方乾淨的軟巾,又添了茶水笑問,“姑娘怎麼說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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