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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漫不經心道:“我將那把煙花全部鋪在了石階上點燃,焰火迸發的火星燒乾了所有的水跡。雖然石階上留下了黑色印記,但只要不是冰,這件事就賴不到林姨的頭上。”

暮幻面露崇拜,感嘆非明哥哥的鎮定和聰慧,若當時只有她一個人在場,面對一地的冰她肯定無從下手的。

沉默片刻,暮幻支著下巴還是有些想不通,“非明哥哥,你說到底是誰要害薛姨娘和她腹中的孩子?還要將這件事賴到我娘頭上?”

非明陷入沉思,低垂的眸中有寒光閃過,“暮幻,你還認為薛姨娘真的是小產了嗎?”

“什麼意思?”暮幻心頭一緊,冷不防打了個激靈。

非明抿了口桌上的熱茶,低聲道:“除了那個大夫,可有人親眼瞧見薛姨娘大出血了?”

暮幻想了想,當時她沒有進薛憐的屋子,只聽得她喊腹痛,而大出血則是在曾大夫進去之後才發生的。

這樣一想,似乎除了曾大夫和為她端熱水的丫鬟,並沒有其他人親眼瞧見她當時的狀況。就連暮恆之想進去瞧一眼,也被攔在了外頭。

“沒有。”

非明又問,“你覺得,我身上的血跡,是從何而來?”

不是受傷,倒像是與曾大夫相撞時,不小心沾染上的。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藥箱!”

非明與暮幻異口同聲。

這樣一來,什麼都說的通了。

薛憐從始至終只讓曾大夫一個人為她診脈,她有沒有身孕,只有曾大夫一個人知道。

如若薛憐並未有身孕,只為利用暮恆之想要一個兒子的心理,讓他同意自己進門。

進門之後,她與曾大夫串通,在合適的時機,偽造出她小產的假象。

摔倒是假的,腹痛是假的,血水也是曾大夫從外面帶進來的,再讓人趁林眠音離開去院子門口撒水,順理成章地將害她的罪名推到林眠音身上。

這樣一來,她便是一舉兩得,既成功進了暮府的門,讓暮恆之對她百般呵護,又藉著小產挑撥了暮恆之和林眠音的關係。

即使她沒了孩子,暮恆之也會一樣疼愛她,這暮府她依舊是能待得下去的,倒是林眠音會因為此背上一個惡毒的名聲。

想到這裡,暮幻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當下就站起身對碧落道:“我要去找我娘。”

*

林眠音院裡,被打了三十板子的丫鬟奄奄一息,不論林眠音怎麼審問她為何要誣陷自己,她就是不肯開口。

林眠音坐在桌邊,單手撐著額頭,滿心疲憊。

雲嬤嬤問:“夫人,還繼續打嗎?”

林眠音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嘆氣道:“我與她無冤無仇的,她為何要冤我?你瞧她被打成這樣,何苦呢?先拖下去吧,丟進柴房關著,改日再問。”

雲嬤嬤點頭,對著小廝擺手,趕緊把人抬出去。

林眠音沒想到這麼晚了,暮幻還會過來。

她拉著暮幻到榻邊坐下,輕聲詢問她今天有沒有被嚇壞。

暮幻搖頭,低聲艱難道:“娘,有一件事我想要告訴你。其實……今日你院門口的臺階上確實是有冰的。”

“什麼?!”林眠音睜圓了眼睛,“幻兒,這種話可不能胡說。”

暮幻急著辯解,“我沒有胡說,那冰是我同非明哥哥一同除掉的,因為我們都知道娘絕不可能是要害薛姨娘的人。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問想衣,她當時也在的。”

林眠音和雲嬤嬤一同對想衣投去質疑地目光,想衣堅定地回答:“姑娘說的是真的。”

林眠音倒吸一口涼氣,心裡想著若沒有這幾個孩子幫忙,這件事最後該是怎樣一個收場?難道她真要成了害薛憐小產的兇手不成?

她道:“幻兒,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快與娘說。”

暮幻點頭,將非明撞見曾大夫的事、他們幾人是如何除冰才騙過阿華的眼睛的,還有非明最後的推測,都與林眠音細細地說了一遍。

林眠音聽完滿是震驚,她緩緩站起身,在屋內來回踱著步子。

暮幻以為她不肯相信,又道:“娘,您想想這件事情與誰益處最多?如果薛姨娘真的有孕在身,她護著都來不及,哪敢在明知你不喜她的情況下還往你這來?為了誣陷你,不顧腹中孩子的安危呢?”

雲嬤嬤儼然道:“姑娘說的不無道理,這個薛姨娘從進府之後一直躲在自己院裡,又一直是曾大夫為她把的脈。只要曾大夫能為她守住秘密,誰能知道她是否真的有孕在身。”

林眠音依然默不作聲,揪著帕子眼睛死死地盯著院外,過了一會兒,她聲音微顫地開了口,“雲嬤嬤,你將那丫鬟關在柴房,多派幾個人盯著,切莫讓她死了也莫讓人鑽了空子。明日在府裡散開訊息,就說那丫鬟經不住拷打已經離世了,這樣薛憐才能放鬆警惕。”

“另外,你立刻派人去拿曾大夫,找到人後秘密將他帶回來。我要親自審問他,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雲嬤嬤面色一鬆,“是,奴婢知道。”

第25章

這一夜,薛憐睡得不安穩。

她蟄伏做小、精心籌謀多年,才好不容易走到今日,眼看著所有的計劃都是天衣無縫、暮恆之被她拿捏得服服帖帖,只差最後一步她就能徹底扳倒林眠音了。

偏偏這最後一步,她想破頭也不明白,究竟哪裡出了問題。

這些也就罷了,大不了日後再找機會下手就是,只要她在暮府一日,就不愁對付不了林眠音這個蠢笨的女人。

可眼下讓她擔心的是——知曉她全部底細的丫鬟月兒被抓到了林眠音院裡,不知道那丫鬟為了保命,會不會將實情吐露出來。

她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本想著在夜裡悄悄地去封月兒的口,死人總是不可能洩密的。

可一整夜過去了,暮恆之因擔心她再出事,增派了不少下人來她院裡看守,她連離開房間的機會都沒有。

朝陽初上,新來的丫鬟端著早膳進來,有條不紊地伺候著薛憐。

薛憐被丫鬟扶起身,更衣洗漱都是一副柔弱無骨的模樣,看得丫鬟心頭好生不是滋味,可憐她剛沒了孩子。

薛憐低垂眼皮,似是哭泣,“也是難為你了,今個剛大年初一,老爺就讓你來我這晦氣的地方伺候。”

丫鬟連忙搖頭稱不敢,“姨娘這是說的什麼話呢,咱們老爺疼您還來不及,怎麼能是晦氣呢?你趕緊養好身子,也別太傷心了才是。”

薛憐微笑,對丫鬟的話很是滿意。

“先前跟著我的月兒呀,也是像你這般機靈乖巧的,我待她如姐妹一般。可惜她犯了錯,如今生死不明,你可願意幫我去探探她的訊息?是死是活,或是打聽到關押在何處,我也好去看看她。”

丫鬟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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