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樂感受到他的順從，輕撫著他的背，肩頭傳來點點溼意。

譚藝能安靜地睡著，他輕手輕腳地關好臥室門。拿著他家的鑰匙出去，不一會兒拎回大包小包，在譚藝能家的廚房熬粥、煮飯。他家冰箱什麼都沒有，可惜了電費，也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廚房。

他將飯菜擺上桌上，不經意回首，譚藝能安靜地站在不遠處，碰到他的目光，譚藝能才動了動。

程家樂勉強勾起嘴角，說：“過來吃飯吧。”

他應一聲，呆呆地走來。程家樂給他盛了飯，又添了湯，見他吃了幾口，並沒有不喜歡，他才解下圍裙，說：“我走了。”

譚藝能抬眸：“怎麼，你不一起吃嗎？”

“不了。”他走到玄關處，換鞋，“你記得按時吃藥，抹藥膏，還有……認真吃飯，少熬夜，口袋裡多裝糖，你低血糖再隨意暈倒，就不是傷著胳膊這麼簡單了。”

譚藝能望著那道將要離去的背影，急急喊住：“程家樂……”

他回眸：“嗯？”

譚藝能有些緊張，下意識地垂眸躲閃那道熾熱的目光，瞥到廚房桌上的飯菜：“飯錢……我把飯錢給你。”

扭捏了半天的人，居然還是要公事公辦，程家樂自嘲地浮起嘴角：“不用了，就當我們最後的餞別吧。”

門沉悶地合上，譚藝能呆愣在原地。

原來自己這麼惹他厭煩。

番外——猝不及防

再次看到那個久未出現的人——譚藝能，眾人略微怔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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