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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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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自己的分分秒秒也都願意給她去分析,分析他的心意是否還存在欺騙。

“陪我躺一會。”

江蔓側過身,正對著他,看他閉著的雙眼,

“路正南,我還有事呢。”

他緩緩睜開眼,看著她薄薄的耳垂——以前老一輩的人說耳垂薄,將來沒好福氣。他吻了吻她的耳垂,輕輕嘆了口氣,鬆手放她起床。

江蔓背對著他,漂亮的背部線條被那些曖昧痕跡虛化了。路正南看著她的後背,昨晚弄出痕跡之後,他千方百計道歉。原來哄女人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得有多少愛意才會讓一個男人心甘情願放下所有姿態去哄一個女人呢?

哄她,路正南是開心的。

江蔓進了盥洗室,對著鏡子看了眼後背,根本沒辦法穿昨天買的那件泳衣了,她又惱又羞,對路正南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怎麼著最後都輸給他,一拳打在棉花上,毫無作用,反而還被黏住。

她俯身洗臉,看到手上的戒指時,頓了頓。

路正南是戴在無名指上,而她是戴食指上……

她轉了轉戒指,建在心裡的防禦塔似乎一點一點崩析瓦解了,無法言說的情愫。

她從盥洗室出來,路正南已經換好了衣服,要比平時休閒一些。江蔓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給陸川打電話,告訴他自己不跟大部隊去玩了,陸川在那邊問東問西。路正南來到她身後,她回頭瞪了他一眼,告訴陸川:“我有點事情,去不了,你們好好玩。”陸川好說歹說都沒用,只好放棄,“那你有事打電話給我啊。”江蔓連連說好。掛了電話,路正南從身後抱住她,“不去海灘了?”

江蔓靜默了幾秒,轉身看他,正聲道:“路正南,你不要把我當成你的所有物,你這樣的做法,讓我很不舒服。”她靜靜看著路正南的臉。過去,梁仲傑把她圈養在他的世界裡,那時候,她全心全意愛那個人,依賴那個人……他是把她當成他的梁太太。是他的。

路正南眉頭微微蹙著。的確,她沒說錯。兩人的關係僅限於此的原因也在於他。他自知自己的毛病,也知道江蔓會不喜歡他那些近乎是男人思維的佔有慾。

“我在改。”他拉著她的手。

他還記得幾年前谷希成說的話,說婚姻是最親密的人際關係。在這段關係中,兩個人會相互融合,不是特意去改變,是融合那樣的改變。路正南是第一次這樣體會到谷希成當初說的話,以及他和鼕鼕之間的婚姻。維持這樣親密的人際關係需要耐心。

江蔓低著頭,勾住他的手指頭。肌膚與肌膚的相觸,是親密無間。路正南一句“我在改”是真真實實的。她拉著他的手指頭,說:“路正南,我問你,你要回答我。”

“嗯,你說。”

“現在,是真的嗎?”她沒抬頭,沒去看他,只是看著他手指上的瑕疵。路正南抬起她下巴,“阿蔓,看著我。”

江蔓便看著他。

“我實話實說,我不後悔,如果沒有欺騙,你怎麼會來我身邊?你那樣的性格,怎會喜歡我這種人?”

她欲要說話,他抬手,用手指按住她嘴唇。

有太多要說,卻無從說起,不知該怎麼去說才合適。

外面,日出的霞光覆上了海面。

“阿蔓,這一生挺短的。”

他幽幽說著,她靜靜聽著。

“這一生這麼短,我哪有多餘的心思再去找別人與她這樣好?”

霞光在清晨裡是安靜的,只剩下海面隨風漾起波紋。她靜靜凝望著路正南的眉眼,深邃之中是柔情,是真實的……她抱住他,笑了笑,“我知道了。”

自那一天後,她對路正南的心境變了。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便更纏著她,膩也不會膩。與她像是初次墜入愛網,他情濃到無法言明,笑顏間都是濃到化不開的情意。像那一次在雲南時一樣,他牽著她的手,享受約會,享受他們兩人之間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氛圍。約會、□□,再也正常不過。

他一次一次嘗試用溫柔攻破她的壁壘,讓她身體跟著心一樣對他動情,以溼潤為證據。

“阿蔓,多想我一點。”他輕輕吻她。她閉了閉眼睛,原來動情也是有溫度的,比正常的體溫高多了。如他所願,在假期結束之前,她多想著他。可假期一結束,她要回到工作崗位上,忙於工作,享受工作,將他丟在一旁,每天一兩小時的見面時間都好像只有兩分鐘而已。

路正南思來想去,想著是不是應該在這裡買套房子。他有意無意地將這個想法跟江蔓透露了,江蔓沉思片刻,忽然說:“我想回臨城看看。”

他坐在沙發上,將放在膝蓋上的書慢慢合上,抬眸看向她。她走到他身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扯了扯他的衣領,“你怎麼沒反應?”

他無波的目光裡瞬間燃起了笑意,將書扔在沙發一角,扯她入懷。“回去看看也好。”

她挑了挑眉,“真的嗎?”

他輕輕嗯哼了一聲。

她嗤笑:“口是心非。”

路正南不說話,看著她。她垂眸,捏著他衣襟前的扣子玩,“這週六我回去。”她其實沒多大底氣,從燕市離開,幾乎瞞著所有人,連聯絡都極少聯絡。想到這兒,她忽然捏住他下巴,盯著他眼睛,問:“你怎麼找到我的?誰都不知道我在青島,你倒是這麼準確就找到這兒了?”

他捉住她的手,順便用力親了下。“江苓結婚,你託許婉送東西,我碰巧聽到你們打電話。”

江蔓意外,完全沒想到會是因為這個,說不上懊惱,就是有些意外。

路正南捏了捏她的髮梢,將頭髮別到她耳後,又揉了揉她耳垂。“好像變厚了。”

江蔓笑著打他肩膀,“你怎麼這麼迷信啊,什麼福氣不福氣的。”

他笑著抱緊她,“還記不記得?”

——“說我沒福氣,還捏我耳垂,我看,我福氣都是你給壞掉的。”

——“怎麼會?你這個福氣來自親人,我又算不上你親人,怎會壞得了你福氣?”

誰會不記得啊。江蔓不知道那些迷信說法到底可不可信,可落到路正南這兒,反覺得有意思了。她下巴抵在他肩上,“你壞了我福氣,打算怎麼賠啊?”

“我福氣給你啊。”他哼笑。

江蔓不屑,“誰要你那臭福氣啊。”

在週六之前,江蔓將工作整理好轉交給陸川,說要回老家一趟,歸期不定。她不清楚臨城那邊情況怎麼樣,也許……也許會衝動地想多留幾天。陸川一臉便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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