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死,你懂嗎?”路正南目光沉沉地望著她。
江蔓看著左手食指上的戒指。
戒指特別定製的,上面有他的名字縮寫……她目光一轉,看到他無名指上的戒指,怔了怔。
一條路走到死,愛一個人也是要愛到底為止。
路正南看著她的手,忍不住說出自己的情緒:“以前看你戴著別人的戒指,我見一次就厭一次,現在,這兒是我的了。”他抬眸看她,拉著她的手吻了吻。“阿蔓,我知道你需要時間,所以,就戴這裡,不要拿下來,好不好?”
論吊人功力,路正南功力比他吻技還高超。
江蔓摘下他的領夾,扔在茶几上,用力扯了扯領帶。路正南哼了一聲,扯了扯被她拉緊的領口,還沒好好呼吸,她突然用力收緊領帶,騎在他腿上,極其靠近著他,清香的氣息縈繞在他鼻前。他咳嗽了一聲,“……阿蔓。”
“路正南,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身經百戰過?不然你怎麼這麼懂?無論是接吻,還是這個,都搞得一套一套的。”
他舔了下唇,笑起來,乾脆就不放過這樣的近距離機會,親了她一下才說:“你指哪方面?”
“你說呢?”
路正南終於等到她主動問這一方面的事情,他哪還會弔著她,當然如實說:“感情方面,以前有過一次,但,阿蔓,那是過去,所以我不多說,至於別的方面,阿蔓,喜歡一個人,花時間,花精力,甚至要動腦子,足夠了解一個人的時候,有些事情做起來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他靜靜望著她,末了又壞意補充:“阿蔓,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我比你聰明。”
江蔓一聽最後一句,怒嗔罵他,伸手拍打著他肩膀。他笑,捉住她雙手,“阿蔓……”他湊近她,彷彿嗅到她身上除卻清淡香氣以外的氣味,類似動情的香氣。他輕而溫柔地吻她唇角,她避開,捂住他嘴巴。(dbq,江蔓也想親啊,但是不能啊,綠J被嚴查,所有角色都要自覺,作者也要自覺)
陸川來了電話,江蔓忙站起來去接電話。他走到她身後,趁她沒注意就按了免聽。
“江蔓,夏夏說要跟你一起去買泳衣,你去順便幫我買個泳鏡啊,哦,還有,順便防曬霜給我也買一個。”
路正南看著她。
江蔓哼笑:“好啊。”掛了電話,她推開他,“我要出去了啊。”
路正南點頭,自覺道:“我等你回來。”
江蔓神情怪異地看他,似笑非笑,丟下他一個人就離開了。等江蔓一離開,他立即回到自己定的房間裡,託著箱子過去。
江蔓下了樓,夏夏和其她幾個同事都在一塊兒等著,幾個女人都要一起去買泳衣,明天好才能漂漂亮亮地去海灘。江蔓借來了陸川的車子,開車載著她們一起去附近的商場。
回來的時候,路正南正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視打著遊戲。他腿伸得老長,礙事,她踢了下他小腿,他放下手裡的遙控,一把將她扯進懷裡,問她:“買什麼了?”
“泳衣啊,泳鏡什麼的。”
“哦。”路正南表情怪怪的。江蔓推了下他,“你幹嘛?”
路正南緊鎖眉頭,盯著她的臉,想起先前在酒店泳池的事情,她穿著黑色泳衣,身材曼妙,每個線條都是勾著他的。他自知自己男人思維作祟,忍了忍,他拍了拍她臉頰,柔聲道:“去洗澡吧。”
趁她去浴室的時候,他躊躇半天,沒忍住,還是去翻了下她剛剛帶回來的紙袋,看見裡面的泳衣,一張臉迅速黑了一半。
露背露的這麼多?
雖然很喜歡她穿得漂漂亮亮的,但……這露的是不是有點多了。男人思維壞事了……他將泳衣扔回紙袋子裡,強迫自己不去想亂七八糟的。江蔓從浴室出來,看到壁櫃上的紙袋原先的位置變了,她挑了挑唇角,掃了眼坐在沙發上不動聲色的路正南,拿過浴室裡的吹風機走到他面前。
她拿著吹風機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路正南立馬放下手裡的書,拿過吹風機,幫她吹頭髮。她背對著他,短髮之下,露出小片後頸。他盯著她的後頸,遲遲沒動作,看著短髮髮梢上的水跡滴在後頸部的面板上,然後沿著肌膚紋理滑進浴衣裡了。他眸子黯了黯,“阿蔓……”
“嗯?”
他放下吹風機,湊近她後頸,溫熱的呼吸散在她後頸部。她下意識要轉身時,他禁錮住她肩膀,吻著她的後頸,慢慢往下,扯了扯衣,露出一半的後背。
“路正南!”
他吻著她的後背,非要在上面留下痕跡才罷休。他眯起眼睛,看著她的後背,欣賞著自己的成果。
江蔓縮了下肩膀,咬牙切齒地叫著他的名字。
路正南拉好她的衣服,手一鬆開,她轉身抬手就要拍打他肩膀。
“我錯了。”
江蔓打他罵他,他都笑著接受。
“路正南,你真是……”
路正南親了她一下,“我錯了。”
她罵一句,他便親一下,根本不給她說完整話的機會。
“路正南,你卑鄙!”她厲目瞪著他。
路正南啞住。
一時間,兩人頓時沒音兒了。
空氣裡安靜得不同尋常。
時間一點點過去。他修長的手指覆在她的戒指上,慢慢摩挲。她看著路正南的臉,心想剛剛好像也沒說錯話啊……
他眉梢眼角冷峻,一絲溫柔都頓然消失。他抬眸看向江蔓,溫柔又瞬間全回到他眼裡。“阿蔓,我哪裡卑鄙了?”他笑。
江蔓看著他的臉,伸手去摸他眉骨,目光復雜。
“路正南,你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她望進他深邃的眼裡,“路正南,你說你卑不卑鄙,不想讓我穿泳衣就用這種方式?”她笑,捏著他下巴,與他相視,親他下巴,眼底氤氳著他萬分喜歡的那一絲情愫。
阿蔓到底是對他手下留情了。
是不是?
65、chapter 65...
烏藍的清晨遲遲到來。習慣使然,床上的兩個人醒的都很早,卻遲遲不肯起床。江蔓被路正南抱著,她想起來的,可男人與她耳鬢廝磨,用清晨沙啞的嗓子勾著她不讓她起床。這柔情時刻是難得的,是他渴望已久的,是遲遲才來的,他哪裡捨得在這樣好的清晨裡放過與她耳鬢廝磨的時秒呢。他在乎時間,深知時間的重要性,便也格外珍惜此刻,與她在一起的每個時刻,甚至動了想與她結婚的念頭,只是不敢輕易跟她開口。
她要的時間無非是要看清他,他也就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