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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的瞭解,他並不認為池嘉言賣掉之前的房子就能買得起這庭院。

不過他沒有說話,而是跟著池嘉言進了屋。

客廳是一整面超大的落地玻璃為牆,將庭院裡的景色看得很青春。客廳和餐廳的連線處還有一個寬闊的天井,天井也用玻璃封住四周,唯有中間種了一棵樹。

令人意外的是,屋內還有一個穿著圍裙的中年女人,戴著一對珍珠耳環,慈眉善目。

有飯菜的香氣隱隱傳來。

“你可以走了。”池嘉言對她道。

那個女人看上去有點木訥,似乎被什麼控制住了:“嘉嘉,那我先走了,記得吃飯。快下雨了,注意不要感冒。”

池嘉言臉上一紅,不敢去看死神的表情。

忙不迭揮手道:“知道了。下次你不用說這些。”

“好的。”女人答。

想來是控制別人來做工,順便控制別人對他進行長輩式的關心。這讓剛才還以自己成年為驕傲的言靈,有點下不了臺。

女人解下圍裙,走到玄關處像做了幾百遍一樣拿了錢裝在口袋裡,然後繼續渾渾噩噩的走了。

死神並沒有說話。

他知道那個女人應該是出門之後就會忘記在這裡做過的事,見過的人。

言靈採取這種方式,可以避免和其他人產生感情上的聯絡,也不會給人帶來災禍。可是那個女人穿著打扮不像是缺錢的人,池嘉言這麼做多半帶有強迫的非別人自願的性質。

“她是我的小學老師,已經退休了。”池嘉言補充了一句,“她做事,我給錢。沒有什麼不對。”

這樣的情景令死神想起了未來的二十七歲的池嘉言。

事情開始往邪惡的方向走。

“嗯。”死神冷淡道。

“哥哥餓了嗎?要不要先吃飯?”池嘉言輕鬆轉移話題,“不過我住院幾天身上好髒,得先去洗個澡。”

“傷口。”死神提醒,“醫生說不能沾水。”

既然沒死,何必去承受感染的痛苦。

“放心啦。”池嘉言說,“我有防水貼!”

說罷,他自己進了走廊轉角處的臥室,又轉頭來確認道:“哥哥你不會走吧?”

死神:“不會。”

至少在命盤恢復聯絡前不會。

池嘉言這才笑了笑離去。

偌大的客廳就剩下死神一個人了。

窗外的風越刮越大,落葉被吹著在半空中紛紛打起了旋兒,樹木左右搖晃著東倒西歪。

天黑得像要墜下來。

這一片寂靜裡,死神聽到一陣微弱的呼吸,像是什麼小動物正奄奄一息。

他走了兩步,發現客廳的角落處有一個貓爬架,最底下的那一層是一個貓窩。

已步入老年的小黑抬起眼皮看著他,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客人。

一神一貓對視片刻,小黑才極度微弱的“喵”了一聲。

它早已該死去,可靈魂卻被困在了身體裡,掙脫不得。

終於,打雷了。

天際一聲炸雷打響,整座庭院的燈光都瞬間熄滅了。

“哥哥。”池嘉言的聲音在走廊口響起,“怎麼忽然停電了?”

死神回過頭,看見客廳的牆邊,倚著一個白皙修長的光-裸身影。

閃電在此時劃破天空,亮若白晝的瞬間也照亮了那一雙清澈又無辜的眼睛。

“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防水貼是不是沒貼好?我覺得傷口好像沾水了。”池嘉言平靜道。

第19章

漆黑的客廳裡,那具軀體白的刺眼。

不知是不是因為忽然的停電沒找到浴巾,池嘉言身為男生,面對另一個男性袒露身體,也並不覺得害臊。

他大大方方的這麼說了一句,便沒了下文。

死神順手脫下自己的黑袍往他身上一裹:“過來。”

那黑袍是說不出的質地,冰涼滑膩,像是上好的絲綢卻有很是沉重有分量。

池嘉言記得自己小的時候曾經親手洗過這麼一件。

一開始打不溼,後來又是擰不幹,很是費力。

被這樣一件衣服包裹著並不暖和,最多能起到蔽體的作用。

可是等池嘉言靠近了過來,卻讓死神感覺到他身上散發著一股一股的熱氣。

池嘉言表面鎮定,臉卻像是偷偷被蒸熟的包子,正在發熱發燙,卻在黑夜中悄無聲息。

死神不知道這是一種名為“勾-引”的行為。

他只覺得一絲異樣從心裡淌過。

兩人坐到了寬大又鬆軟的沙發上,死神騰起一股掌心焰,光線便照亮了客廳一隅。

同時,池嘉言那雙烏黑又溜圓的眸子也呈現在火光中。

“低頭,我看看。”死神道。

“哦……”池嘉言半咬著唇,兩人目光相撞瞬間他就慌忙看向了別處,好像正在為什麼而感到懊惱。

頸部的傷口縫了線,傷口不太深,也沒沾到水。

死神揭下防水貼,又找來紗布重新替他包好。

冰涼的指尖觸到溫熱的面板,令池嘉言忍不住打了個顫,耳尖也以極快的速度染上了一層緋紅:“好涼啊。”

死神稍微收斂了寒氣:“好了。”

“哥哥。”池嘉言忽然問,“你談過戀愛嗎?”

死神怔住,道:“應該沒有。”

“為什麼是應該……沒有?”池嘉言回頭看著他,“你都不確定嗎?”

死神活得太久,早已忘記了千百年前的事,不過近百年的事情他倒是可以確認:“那就是沒有。怎麼了?”

“我也沒談過戀愛。”池嘉言小聲說,“其實我臨死的時候什麼都不後悔,就是後悔這個。”

死神:“……你還小。”

“我不小了!”池嘉言道,“我都成年了!要不是我是言靈,我早就——”

說到這裡話頭便戛然而止。

要不是他是言靈天生就會給親近的人帶來災禍,他早就會談一場懵懂青澀的初戀了。

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很好奇,戀愛到底是什麼感覺。”池嘉言重新說道,“接吻到底是什麼感覺,那個……是什麼感覺。”

死神即使坐著也比池嘉言高上一截。

他居高臨下的看了眼池嘉言,內心毫無波瀾。

他不太清楚人類為什麼要有這樣的悸動,也不懂人類為什麼會有發自內心的原始渴望。

舊時代裡,死神一直以為人類的性-行為是為了繁衍生息,後來又以為是男女之間那名為“愛”的東西在作祟,再後來到了近代,社會開放,許多隱藏屬性的人類漸漸變得大膽,死神才知道同性之間也能產生這種情愫。

所以對於這個問題,他還真的答不上來。

他只知道愛使人脆弱,使人無能,使人癲狂迷失自我。

總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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