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啊。”
原本池嘉言一看就是個話不少的,但好在乖巧識趣只是有問必答,不會一直在他面前講個不停。可是鹿呈這個話癆來了之後,兩個人就像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對話像沒了閥門一樣說個沒完。
——“冷水?喂!小鬼不是這樣弄的吧?”
——“我不叫小鬼。我是池嘉言,你可以叫我嘉嘉啦。”
——“好吧,嘉嘉,你難道不應該燒熱水嗎?!”
——“那個……我很窮的啦,沒開通燃氣……我可以加熱的哦!”
——“嗯?你在對泡麵禱告嗎?什麼……熱了!你是個言靈啊!”
——“嗯。”
——“啊哈哈哈,想不到有生之年我也能看見言靈啊!喂,你都會些什麼?”
陵霄覺得頭疼:“你們夠了。”
對話戛然而止。
鹿呈對池嘉言做了個鬼臉,又用口型道:他脾氣真壞。
池嘉言看了看陵霄,卻微笑著也用口型道:哥哥很好。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哥哥是我的朋友。
一陣風吹過,陵霄不見了。
*
陵霄穿梭於高樓之頂,樹梢之上。
他戴著慘白色的面具,身著寬大黑袍,在這夜色中恣意穿行。
對於他來說,這是太過於不同尋常的一天。
戴上面具,他就是死神。
摘下面具,他才是陵霄。
陵霄已不記得自己在這世上存在了多少年月,粗略一算,或許已有幾千年。他不太記得自己的年紀,也不太記得自己的曾經,從記憶漸漸清晰起,他就是獨來獨往的死神,日復一日的處理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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