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小女子心思,她喜歡天狼,全族上下都看得出來,忍不住想要問問天狼的想法,“今日在大殿上,父親說要給你我準備婚禮。”
天狼猛的想起了這事,剛剛慶王的出現,把他腦子裡攪的亂七八糟,天狼回道,“我不能成親。”朵思愣住了,“為什麼?”天狼自己都說不上來為什麼,總之是不能,好像是有人在等他,他要是成親了,那人會生氣,這個人到底是誰。
天狼搖了搖頭,越是想要回想起來,腦袋裡越是混亂,是慶王嗎?剛剛慶王聽到阿會那要給他和朵思準備婚禮,表情很難過,像是快要哭了,堂堂王爺,怎麼這麼愛哭,說幾句話就哭的不成樣子,自己為什麼會想到慶王,太亂了,天狼往後退了退。朵思見他一副頭疼的樣子,也不好再追問。
江鶴衣要知道唐唳風住在哪很簡單,只需要進四夷館查一下記錄,這個時間,正好是阿會那進宮朝拜的時候,唐唳風沒去他也很清楚,唐唳風沒有官職,即使是朵思的未婚夫,兩人還未成親,就算不得阿會那正式女婿,今日是進不了宮的。
天狼起的早,卻不熟悉京城,也沒打算出去走動,坐在房內的時候,就聽到門口有人,自己的房間在最裡面,沒有叫小二,除開迷路的可能,就只有可能是來找他的,可是京城裡的人他都不認識,天狼眯著眼睛,盯著門口。
江鶴衣走到門口,沒帶猶豫的就推開了門,給刀刀找爹,這個理由讓他理直氣壯的破門而入。天狼一看進來的人是慶王,整個人都放鬆下來,趕緊起身,上前行禮,“慶王殿下,您怎麼…”話都沒說話,江鶴衣就衝上來,把人直接按在了榻上。
天狼知道慶王擒不住自己,只要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掙開他,可是身子像是不聽使喚,被慶王碰到的一瞬,整個人像是被施了法定住了一樣。
江鶴衣把人壓在榻上,自己跨坐在唐唳風的腰上,俯著身子問他,“記起我是誰了嗎?”身下的人沒有推開他,江鶴衣知道,就算他不記得了,可是身體還是沒辦法忘記自己,甚至連拒絕都沒有,天狼搖了搖頭,害怕坐不穩,還扶住了江鶴衣的腰。
好香,慶王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江鶴衣也不氣,咬牙切齒道,“我現在就讓你想起來。”天狼以為他要和自己動手,沒想江鶴衣伸手就開始解自己的衣帶,天狼震驚不已,眼神卻辦法從他身上移開,呼吸透著急促,江鶴衣忍住心中的羞恥,又伸手去解天狼的衣衫。
江鶴衣的衣衫並未完全脫下,只是胸膛都露了出來,江鶴衣低下頭,離天狼的臉不到一指的距離,江鶴衣已經是羞的全身發燙,連後頸散發出來的香味都變的濃郁了很多,“要推開我嗎?”呼吸全打在了天狼的臉上,天狼低啞著嗓音,喚道,“慶王殿下…”
江鶴衣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隔著褲褻去捏了一下天狼已經微微硬起的孽根,天狼吃痛哼了一聲,聲音比剛剛還要啞,孽根卻興奮的不行,比之前還要灼熱。感覺到自己身下的人變化,江鶴衣有些竊喜,唐唳風的身體,果然還記得他。
鬆開天狼的孽根,雙手去捧著他的頭,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抱我。”天狼從來沒覺得,自己身體這麼不受自己控制,慶王說什麼,他的下意識反應就跟上了,容不得他半點思考和拒絕,雙手就已經抱住了慶王的腰。
江鶴衣低笑了一聲,嘴唇便貼到了天狼的嘴上,天狼沒有迴應他,卻也沒躲,整個像是任由他拿捏的玩偶,江鶴衣主動撬開天狼的嘴唇,把舌頭探到裡面的,勾著天狼的脖子,嘬的嘖嘖直響,聲音聽起來旖旎的不行,下身還輕輕的蹭著天狼。
天狼推不開懷裡的人,大概是自己捨不得推開,手上的勁兒又緊了緊,把人往懷裡又摟近了幾分,兩人糾纏夠了,嘴唇難捨難分的還貼在一起,江鶴衣牽起他的手,將手指按在他的乳尖上,天狼的眼神也一直從手的移動軌跡跟過去,到胸口的時候,血脈噴張,想要把這個按在床上,狠狠的欺負的到哭。
天狼的手指一碰到乳尖,小肉粒馬上就立起來了,江鶴衣閉著眼睛,嘴唇微微發抖,小聲的說道,“要…要舔。”身子太久沒被唳風碰過了,光是說出這樣的話,都讓江鶴衣興奮的夾不住後面的腸液。
天狼像是著了魔一樣,撫在乳尖的手指微微用力,小肉粒就被他按緊乳暈裡,懷裡的人咬著嘴唇,呻吟聲去要關不住了,低頭看他的眼神都溼潤了。
自己不受控制的靠近慶王的胸口,舌頭挑弄著乳尖,江鶴衣止不住的顫抖,褲褻明明還穿著,天狼卻隔著布料蹭了進來,孽根進了一個頭,天狼只覺得腦子有一個聲音,佔有他,佔有他。
一口含住小肉粒,雙手在江鶴衣身上游走,胸口連乳暈都被天狼咬住了,江鶴衣呻吟聲變大了起來,又軟又糯,像是黏住了天狼一樣,天狼想要去找尋香味的源頭,順著胸口就往肩頭親,在後頸,這個要命的香味在這,後頸還有牙印,像是被人咬過,天狼心頭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把人猛的往下一按,江鶴衣直接連著褲褻把孽根吃進去了一半,“啊…”
布料摩擦著裡面的嫩肉,即使沒到最裡面,這樣的動靜也讓江鶴衣難以自控,手指不自覺的陷到天狼的背裡,被江鶴衣抓疼的天狼,像是被戳中要害的野獸,抱著懷裡的人猛開始抽送,香味還在勾引他,天狼一狠心,牙齒就陷入了後頸裡,血腥味和香味混在一起,簡直是世間最厲害的催情藥。
後面的布料還在身子裡,天狼每次一次的插入,布料都陷的更深一點,磨著裡面的軟肉就更狠幾分,江鶴衣像是要坐不穩了一樣,天狼一個翻身,將人按在了身下。
江鶴衣又哭了,眼睛紅潤,泛著媚態,嘴唇也被吻的充血,天狼摸著他的臉頰,自己明明很抗拒任何人的示愛,包括朵思,朵思告訴他,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可是天狼卻一點都想不起來了,阿會那說要把朵思嫁給他的時候,腦子裡只有拒絕,可是身下這個慶王,自己像是推不開,想要把人抱緊。
“衣衣。”天狼看著江鶴衣,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江鶴衣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驚喜的看著他,“你記起我來了嗎?”江鶴衣抓著他的手臂,天狼卻愣住了,衣衣這個名字,他沒有聽過,只是看著慶王的臉,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這會慶王追問他,他卻搖了搖頭。
江鶴衣眼中的光芒又淡了下去,小小的笑了一下,“沒關係,我們慢慢來。”說著便又去吻天狼,兩人在榻上糾纏著,天狼隔著褲褻發洩出來,卻興奮的壓不下去,一手脫下江鶴衣的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