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教學經。他還拿了崔燮給崔衡出的考卷作例子, 精神奕奕地說:“學生就是要勤學苦練!我那學生自己早前雖不大做卷子, 給弟弟出題時, 豈有不過心的?他再是天賦高、過目不忘,也得憑著‘勤苦’二字才能出息!”
他這教育經可是經了太子和東宮講官們認證,豈有不好的?
嚴知府聽得津津有味,也贊同地說:“可不是要嚴抓!本府有時到府學講課, 見那些學生一年進不了幾次官學, 甚至有隻來分一回丁祭胙肉就走的。那樣不用心的學生, 縱歲科兩試能考在一二等,到舉試時又如何能過?”
他們府城學生雖然不敢比太子的課業,但也該沒事出幾道題考較學生。就是那請了假外出的,也該在請假的時候預留下題目,等他回來上交……
兩人聊起教學來,真是越說越投契、越說越周密, 倒把他們文人本業的詩詞酬唱忘到天外去了。
雖然陸舉人心繫教化,說到興起能把詩詞忘了,但不搞教化時,他還是很純粹的一個才子詩人……
雖然不大風流,那也是才子詩人。
看了李東陽的竹枝詞後,他自然也是詩興大發,寫了兩首次韻的竹枝詞回來。崔燮知道他心裡仰慕李大才子,便把他回的兩首詩抽出來,放學去跟李老師唸書時,請老師順便點評一下。
有評最好,沒有也能說李東陽看過他的詩,算是全了陸舉人的心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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