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贈出來,下官已為他立碑作記,志其義舉了。”
耿裕嘆道:“如此義舉,怎地不奏請朝廷旌揚?那位義士叫什麼,家裡做什麼的?”
李裕有些可惜地說:“畢竟他捐的不是救災穀米,不在旌表之例裡。有遷安知縣為他立碑作傳,將此事記入縣誌中,也就足夠榮耀其身了。”
戚勝喏喏兩聲,答道:“那是受過朝廷旌表的義民,他家……”剛要說他家尊大人是戶部郎中,忽然想起自己剛剛順口說了他家境貧寒。而崔郎中的家境,就他進京這兩天打聽到的,似乎並不是很貧寒?
至少並不是崔燮剛到遷安時所表現出的那麼清貧。
父母住在朱門綺戶,家中呼奴使婢,有不少妻妾;兒子卻偏居外縣,只得一老一小兩個男僕陪伴,得親自經營店鋪才得餬口,還要受家中惡僕欺辱。當初他只覺得那個僕人跋扈欺主,現在想想卻有些心驚——萬一欺辱他的不只是僕人呢?
他微一遲疑,堂上兩位掌印官卻以為他是忘了那人的名字,便叫他不必再想,回驛館聽候結果。他們要趕在初十前審完兩京十三布政司,各府州縣來朝的三千五百二十三員首領官的事蹟,在戚勝這裡已經耽擱了不少工夫,實在無暇等他想下去。
戚勝從吏部出來,便知道自己這回八成可以留任了。可他還是有心事縈懷,和同僚分手後,獨自悄悄地走了一趟崔郎中府,從外面看著那座粉飾精緻的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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