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嬋一腔愛子之心得不到發洩，便從其他方向下手，她道：“為娘現在在米國，你看你有沒有想要的？電器玩具遊戲機體育用品衣服鞋子都行，要是覺得這些太普通，娘可以給你帶特別一點的紀念品。”

比如吸血鬼的牙齒，狼人的爪子，只要他說了，楊嬋就會去弄。

沉香：“……”

他道：“給我帶盒巧克力吧。”

他深知，若自己什麼都不要，他父母絕不會善罷甘休，與其帶些會引起外交問題的“紀念品”回來，倒不如弄點容易買到的東西。

果然，楊嬋看見他的回話，非常興奮。

她道：“保證完成任務！”

趁著沉香回憶時，李長庚細細打量哪吒的試卷，他並非看完分數就夠了，還要看他的錯題。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哪吒越來越緊張，額頭上遍佈著細密的汗珠。

哪吒：特別害怕。

李長庚道：“342，比分數線高了2分。”他道，“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話中有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味道。

哪吒梗著脖子道：“我考到一本分數線了。”

考到了！

所以你不能對我怎麼樣！

地獄補習退散退散！

李長庚道：“沒說你沒考到。”他道，“只是找你談談理想人生和未來。”

“這次正好踩線，下次你準備考幾分？”

哪吒試探道：“和這次一樣？”

李長庚露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容。

他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下一次就努力考350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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