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大殿,呂公著看著章惇向樞密院走去的背景:“此子大才,不過過於倔傲,今日僥倖,日後怕也要吃大虧。”
司馬光嘆了口氣:“章惇心性偏狹,今日包容了他,異日也不見得領你我之情。”
呂公著也嘆氣:“人才實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足,即便蘇明潤……”
司馬光說道:“我知道呂公的意思,還是想讓他回朝堂理事,最起碼今日章惇這樣的情形就能避免。”
“但是學校之舉乃是大事兒,更是創舉,更是大宋和皇家的臉面。”
“此所謂千秋大業,然慶曆年間,幾位大才舉學校事都以失敗告終。如今再舉,除了蘇明潤,誰去我能放心?”
“如果他都不能成功,以後誰還敢再提此事?國家教育,難道再等五十年?”
“明潤最善於提舉制度,大宋的問題,到底是制度問題,先讓他把那邊的制度料理好要緊……”
呂公著有些擔憂地看著老朋友:“君實,你的身體還扛得住不?”
司馬光也苦笑:“看能扛到哪一天吧……”
其實這次事件當中,高滔滔於殿中設侍御史制衡宰執,又名正言順拿到了外路密奏之權,加強了權柄,撈到了最大好處。
這才是她放過章惇的根本原因。
不過這一次御前衝突,還是傳了出去,於是臺諫瘋了。
然而章惇父親卻在這時病故,於是章惇告哀乞守制,腳底抹油,溜了。
臺諫一拳打在了空處,更覺氣悶,正好蔡確山陵使事畢,猶偃蹇於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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