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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風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盯著葉之之看著。

葉之之無奈地撇撇嘴，在書桌後的椅子上坐下來，“已經給了你很多提示了，非是不往正經地方想……”

蘇暮風眨眨眼睛，“你……真的是葉知？葉知的臉沒有你這麼紅潤的，他時常蒼白著一張臉，那天……那天他的臉如同紙一樣，他流了好多血……”

他說的正是葉知遇刺的那一天，是他見過的葉知最蒼白無力、最虛弱無神地一天，是他夜夜在夢裡驚醒的時刻。

葉之之懶得跟他解釋，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地說起來：“要不然還真讓我換了男裝你才認得出來？無非就是換了個裝扮，竟然這般眼拙，還說喜歡我呢……”

蘇暮風這才開始動搖起來，看著葉之之這懶散又欠揍的表情和語氣，動搖的缺口逐漸變大，隨之站起來，衝過去抓住葉之之的肩膀，左看右看。

“行了，就是我！本來葉知就是女扮男裝的！”葉之之推掉他的手，大大方方地說著。

“葉之之？！葉之之！你耍我？！”蘇暮風心情複雜，前前後後的細枝末節串聯起來。

他看得出來，越晚秋對葉知的感情不比自己的少，如此他才明白了為何越晚秋如此冷靜，竟然沒有像他這般傷悲。

“不是我耍你，是我這才發現大家都知道了，原來就你不知道……”

葉之之聳聳肩，一臉無辜。

蘇暮風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訕訕地也坐下來，微微尷尬著，“咳……剛才，剛才是我喝醉了，我沒有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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