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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宣紙之上，寫著大大的兩個的字：交錢！

蘇暮風嘴角抽了抽，再看那兩個字，卻覺得字跡熟悉無比。

他愣了愣，從桌子上抽出裝訂好的那本小冊子，翻開與葉之之筆下的字相對比，終於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來，“你……你……”

葉之之聳聳肩，一副你終於開竅了的樣子。

蘇暮風卻是接著說著：“你和你四哥是同一個先生教的字型？！”

“……”葉之之默。

“……”阿蘋默。

“你怕是酒還沒醒！”葉之之負氣，把手裡的毛筆扔在桌子上，“仔細瞧瞧，我跟我四哥有何不一樣？”

“你才是酒沒醒！”蘇暮風瞪著她，“你是女子，葉知是男子，這麼明顯難道我認不出來嗎？！”

“……”葉之之和阿蘋繼續沉默，竟然說得如此有道理，她們都沒法反駁？！

“……小姐，我瞧著蘇少爺有點可憐，不如你直截了當給他說了吧……”阿蘋不忍心地開口。

蘇暮風卻是揮揮手，頹然地說著，“不用再安慰我，我知道葉知已經死了……你替他送葬的時候，我也去了，雖然沒進門，但躲在巷子裡遠遠地看了，你說那這樣的禍害，不是應該長命百歲嗎，怎麼這麼脆弱就去了……”

他嘆了一口氣，似乎很傷悲，“你不是要錢嗎，去胡掌櫃哪裡取吧……”

葉之之卻是挑了挑眉，“我不僅要錢，我還是來通知你的，蘇祥賭房要進行第二次裝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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