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普爾小姐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站在牧師住宅的大門口,從本奇的手裡接過一張便條。
“跟布萊克洛克小姐說,”本奇說道,“朱利安不能親自去,表示十分抱歉。洛克村有個教民處在彌留之際。如果布萊克洛克小姐願意見他的話,午飯後他將趕來。便條是關於安排葬禮事宜的。如果調查是在星期二,他建議葬禮定在星期三。可憐的老邦尼,不知怎麼的,拿了下了毒的阿斯匹林,那本來是給別人預備的,這就是典型的她。再見了,親愛的,希望這段路對您不算太遠。但我實在不得不馬上把那孩子送醫院。”
馬普爾小姐說這段路對她不算太遠,然後本奇跑掉了。
等待布萊克洛克小姐的當兒,馬普爾小姐環顧著客廳的四周,一面在想那天上午多拉?邦納在“藍鳥”屋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當時邦納說她相信帕特里克“給檯燈做了手腳”好“把所有的燈弄熄”。什麼檯燈?他又是如何“做的手腳?”
馬普爾小姐斷定,她指的肯定是放在拱門邊桌上的那盞檯燈。她還提到牧羊少女或是牧羊少年——這實際上是德累斯頓出產的一件精細的瓷器,一個身披藍衫、下穿紅褲的牧羊少年手持一盞燈——原來是燭臺,如今變成了電燈。
燈罩是用純羊皮紙做成的,有些偏大,幾乎遮住了陶瓷的人體。多拉?邦納還說了些什麼?“我清楚記得原來是牧羊少女,可是到了第二天——”現在自然是牧羊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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