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在那個星期五早晨,我開始向他描述那本書,其中將包含以威尼斯風格所畫的蘇丹陛下的肖像。我一開始講述的就是,我是如何向蘇丹陛下講了同樣的故事,又是如何說服他同意書本的製作。但我卻暗藏著一個企圖,那就是希望由黑來寫我還沒有開始寫的故事內容。1
我告訴他,我已經完成了書中的大部分圖畫,最後一幅畫也已接近完工。“書中有描繪死亡的圖畫,”我說。“有為了顯示蘇丹陛下的國土是如何和平安詳而請聰明的細密畫家鸛鳥畫的一棵樹,有撒旦的圖畫,有帶我們去向遠方的馬的圖畫;還有那總是一臉奸詐、總愛不懂裝懂的狗,還有一枚金幣……我請細密畫師們以最精巧、美麗的筆觸畫出了這些畫,”我告訴黑,“就算只看到它們一眼,你也能馬上知道相關的故事該怎麼寫了。詩歌與繪畫,文字與色彩,彼此都是兄弟,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有那麼幾秒鐘,我思索著是否應該告訴他我可以把女兒嫁給他。他願意與我們同住在這個家裡嗎?但我還是告訴了自己不要被他全神貫注的態度與天真的表情所矇蔽,他正期望著帶上我的謝庫瑞離開。然而,除了他,誰也不能替我完成這本書。
從星期五聚禱回來的路上,我跟他談到了義大利大師們在繪畫中最偉大的創新表現:“陰影”。“如果,”我說,“我們打算畫一個人在街上行走,或站在街上,或在街上談天說地,那麼我們就必須要學習如何像法蘭克人所做的那樣,把那兒最普遍可見的東西——陰影——塞進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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