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舉志聽著這些咒罵聲,眼瞪著對面宅院裡的燈光。“這些舞弊的河吏!”他鄙棄地說。
在道光年代,政府每年要支出五百萬兩到六百萬兩的銀子作為運河的修浚費。據說實際用於施工的費用還不到其中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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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穆彰阿哼著鼻子。他長著一張大臉,鼻子特別大,所以鼻子裡哼出來的聲音特別響。他厭煩地開啟一封信,還沒有看完,就生氣地把它揉成一團。他的心腹藩耕時畢恭畢敬地站在他的面前。藩耕時是正陽門外昌安藥房的老闆。
穆彰阿的背後立著一張大屏風。屏風上鑲著五色彩蝶嬉戲圖。從窗子裡可以看到穿山遊廊。窗子之所以開著是怕別人偷聽他們的談話。
“給他們答覆,不准他們胡言亂語。這樣行嗎?”藥房老闆問道。
“不用,不必答覆。太胡作妄為!”穆彰阿用他藏青長褂的窄袖子擦了擦臉。
“是,遵命。”藩耕時恭恭敬敬地回答。
穆彰阿把藩耕時丟在那裡,走出了房間。他站在穿山遊廊上,朝院子裡望了望。院子裡開著可憐的秋花。他從來就不喜歡這些寂寞的秋花,立即轉過臉去,邁開了腳步。
廣東警備方面負責人給昌安藥房來了一封請求信,竟然要求北京督促更加嚴厲地禁止鴉片。
“蠢豬!”穆彰阿低聲地罵道。
這座邸宅多麼宏偉壯麗!——對穆彰阿來說,這也是必須保住的財產之一。所以現狀是不能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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