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還在使用這支紅黃相間的畫筆嗎?”巖本警部問道。
他對真紀子的敘述感到興奮。
“是的,他仍然使用這支畫筆,也就是說,他依然在幹贗作的勾當。把這支筆扔掉——我不曉得求過他多少次了,而他始終不聽我的要求,我們就是因此而分手的……您是說那次的自殺末遂嗎?我知道那只是他演的一齣戲而已。他想用這個方法來挽回我的心,但我還是毅然和他分手了。我這樣做,其實是想刺激他,使他能夠回頭是岸,結果我的心機算是白費了,他並沒有改邪歸正。他甚至在遺書的最後部分寫‘至最後一刻尚能執紅黃相間之筆繪畫,本人以此為榮’——我真不明白他的心理。這是正當的畫家所不齒的行為,而他卻以此為榮,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真紀子用手帕按住眼睛,默視片刻後又說:
“我棄他而去,莫非他是存心用這一點來使我難堪?”
“應該不是吧。”巖本以安慰的口氣說。
“不然他為什麼寫一些我看不懂的事情呢?遺書上面把我的名字寫出來,我和他7年未見,他後來欠什麼人多少錢,這我怎麼知道呢?我實在被搞糊塗了,他到底想說什麼呢?”真紀子說。
巖本警部越來越相信寫這封遺書的真正目的在於要讓真紀子看到。但要讓真紀子看到遺書的用意是什麼呢?這一點,巖本和她同樣有如墜入雲裡霧中之感。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