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中杉是個性情孤獨的人,因此,他的葬禮由好友島本出面,在彼山的一所小寺廟舉行。
戶田真紀子也從岡山趕來參加。上香完畢後,她對著巖本警部問道:
“遺書上提起我的名字,這是真的嗎?”
在她來之前,岡山縣警局的人已把大致的情形告訴過她了。
“這是真的,你要不要看一下呢?這封遺書因為不是留給特定的一個人,所以暫時由這裡的島本先生保管著。”巖本回答說。
“我希望能有這個機會,那就讓我看一下吧。”
葬儀完畢後,真紀子在巖本警部的陪同下來到島本家。
島本還在寺裡沒有回來,守店的太太將這封遺書拿了出來。
在裡面的房間和巖本譬部面對面坐著的真紀子,讀完遺書後,已變成淚人了。上香時她是紅著眼眶的。
“這封遺書雖然沒有指名要留給誰,在我看來,好像是專為
我而寫的哩。”她嗚咽著說。
“嗬……”巖本警部含糊地應聲說。
感情豐富的女人想事情時,往往會以自己為中心,所以,把這封沒有臺頭的遺書認為是留給自己的,這是想象得到的事情。
不過,戶田真紀子好像是有某種確信,所以才說了這句話。
“我敢這麼說一是因為上面的一個字句只有我看得懂的緣故。”她說。
“只有你一個人看得懂?”
“是的,就是‘紅黃相間的畫筆’這個字眼……”
“這不是……”
巖本警部想起在自殺現場的書桌上看到的一支筆桿顏色確實有點特殊的畫筆。看到真紀子有意要繼續敘述,他就不敢打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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