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的執照會被吊銷。第二,鬧得挺不愉快,”威爾遜說,舉起扁酒瓶喝了一口,“我就會失業。”
“真的嗎?”
“是真的。”
“嘿,”麥康伯說,這一天他頭一回微笑,“她現在抓住你一個把柄啦。”
“你的口才倒真帥,弗朗西斯,”瑪戈·麥康伯說。威爾遜望著他們兩個人。如果一個下流胚娶了一個騷母狗似的女人,他在想,他們生的孩子該有多下賤?他嘴裡說的卻是,“咱們丟了一個扛槍的人。你們注意到了嗎?”
“我的天,沒有啊,”麥康伯說。
“他來了,”威爾遜說,“他沒出亂子。他準是在咱們離開頭一條牛的地方摔下去的。”
那個中年的扛槍的人一瘸一顛地走近他們,他戴著編織的便帽,穿著卡其短上衣、短褲和橡膠涼鞋,臉色陰沉,神情可怕。他走近來,用斯瓦希里語對威爾遜嚷著說話;他們全都看到那個白種獵人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了。
“他說什麼來著?”瑪戈問。
“他說頭一條牛站起來,走進灌木叢去了,”威爾遜說,聲音裡沒有一點表情。
“啊,”麥康伯輕描淡寫地說。
“這麼說,就要象獅子的事情那樣了,”瑪戈充滿著企望說。
“跟獅子的事情一丁點兒也不象,”威爾遜告訴她,“你還要喝一點嗎,麥康伯?”
“好吧,謝謝,”麥康伯說。他料想自己重新會有關於獅子那樣的感覺,想不到卻沒有。他這一輩子頭一回完全沒有恐懼的感覺。他不但不害怕,反而明顯地感到興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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