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在大廳集中，帶著電子遊戲機和彈球遊戲機。這時沒有人玩。他們用焦慮不安的目光看著我，我跟他們解釋我們得做事情。我的計劃非常簡單——叢集本身要求我們必須得做什麼，儘管我繞過了那個令人不安的事實。

簡單說來，我告訴他們，有一個叢集逃脫了，我們無法控制它，而且，那個叢集顯示出了自動組織行為。“無論什麼時候你有一個高度自動組織元件，它就意味著，叢集在受傷或被分開後能夠自動重新組合起來，就像它面時我時作出的反應。所以，必須把這個叢集全部徹底地消滅掉。這就是說，要把那些微粒置於熱、冷、酸環境或高磁場中。從我觀察到的它的行為來看，我們消滅它的最佳時間是在夜裡，那時叢集失去了能量，降到了地面上。”

裡基嘀咕道：“可是我們已經告訴你了，傑克，我們在夜間無法找到它——”

“說得對，你無法找到它，”我說，“因為你沒有給它做標記。聽我說，外邊是一片茫茫大沙漠，如果想要找到它的藏身之處，就必須給它做上明顯的標記，無論它到哪裡，你都可以跟蹤它。”

“用什麼給它做標記？”

“那就是我要講的第二個問題，”我說，“我們這裡有什麼樣的標記劑？”

回答我的是一臉茫然的面孔。

“想想吧，夥計們。這裡是一處工業設施。你們肯定有某種東西，它可以給那些微粒做上標記、留下我們可以跟蹤的尾巴。我說的是一種發出強烈光線的物質，或者一種具有特殊化學標誌的資訊素，或者是某種放射性元素……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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