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在腦袋痛得快要炸開了的情況下，給聖何塞醫院打電話的原因。

“請找朱麗亞·福爾曼。”我告訴接線員她的名字的拼法。

“她在重症監護室。”接線員說。

“對，她在那裡。”

“抱歉，你不能直接和她通話。”

“那麼，轉到護士站。”

“謝謝，請稍等。”

我等著，沒有人接。我再次轉回到總機，最後接通了重症監護室的護士站。護士告訴我，朱麗亞在接受Ｘ光檢查，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告訴她，朱麗亞這時應該回來了。護士用不確定的口氣說，她正在看朱麗亞的床位，她可以肯定地告訴我，朱麗亞不在病房裡。

我說我會再打電話的。

我掛上電話，轉向大衛：“朱麗亞在這一切中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幫助我們，傑克……”

“這我知道。可是，究竟怎樣幫的？”

“最初，她想把它哄回來，”他說。“我們需要把叢集弄到大樓附近，然後透過無線電來重新控制它。所以，朱麗亞幫助我們使它接近大樓。”

“用什麼辦法？”

“嗯，她為它提供娛樂。”

“她提供娛樂？”

“我猜你會這樣說。我們很快發現，叢集具有初級智慧。朱麗亞的主意是，像對待孩子一樣招待它。她帶著色彩鮮豔的積木和玩具出去，一些孩子喜歡的東西。叢集看來對她有所反應。她對此非常激動。”

“那時接近叢集安全嗎？”

“是的，完全安全。它只是一個微粒雲狀物。”大衛聳了聳肩。“反正在頭一兩天後她決定更進一步，正式測試它。你知道，就是像兒童心理學家那樣測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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