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藤的工作室兼住家在福富町,是四層樓建築的店鋪住宅。
但不管按了多久的門鈴,就是無人應答。問隔鄰住戶,只說今早就沒見到人,其他的就問不出眉目了。因為那是一位耳聾的老太婆,問也等於白問。
我回到記者俱樂部,希望知道解剖的結果。
關於這點,福地已經採訪過,據說在胃內檢測出相當分量的安眠藥。
“藥的種類是?”
“種類?”
“是呀!雖然通稱安眠藥,但卻分成很多種,依成分之不同,致死量也有差異。”
“我並沒有深入追問。”
我走出俱樂部,打算採訪負責解剖的井澤法醫。
井澤已有解剖一千具屍體以上的經驗,就算每三天拿一次解剖刀,估計也要花費十年。在法醫界來說,是屈指可數的人物。
身為跑警方新聞多年的記者,我也數次進出過井澤的解剖室。不論是何種情況從未有過心理上的排斥感。躺在我面前的屍體大多是認識的人,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個有機體。
我直接前往解剖室。敲過門,不等對方回答,徑自推開房門。
解剖臺上躺著全裸的屍體,由顎下至下腹部,被直直的一刀剖開。井澤看了我一眼,說:“原來是你!”
我點點頭。
井澤正忙著縫合割開的部分。雖然目前已有機器可代勞,他仍堅持採用手縫的方法。
縫到胃的部分,井澤把一旁的報紙搓成團,塞入已拿掉胃的空間,然後,迅速繼續縫合。從外表上看,根本不知道是以報紙填塞在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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