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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的京城,北風不再剛猛,但卻是綿裡藏針。從臉頰輕柔地經過,會如刀子劃過乾燥的面板般,讓到人感到疼痛。
林晧然站在舍號前,表情鬱卒。
卻如何都想不明白,他生得如此英俊,但卻要跟老鼠做鄰居。雖然這話沒有什麼邏輯性,但代表他此刻糟糕的心境。
在裡面的坑上,正灑落著幾堆黑色的老鼠屎。有被風乾如石粒的,亦有還能散著味道的溼屎,無不證明這裡是老鼠的棲息地。
緩緩地抬起頭,這瓦頂很是嚴實,但並沒有老鼠的身影。只是那梁木間的巨大縫隙,保不準老鼠同志晚上會回來就寢和聚餐。
值得一提的是,這會試跟鄉試略有不同。
鄉試每場結束後,可以交卷離開貢院,次日清晨再回來接著進行下一場考試;會試每場結束後,均不得離開貢院,需要三場全部考完方能離開。
正是如此,他需要在這裡呆上九天八夜,直到二月十四才能離開。
林晧然深嘆了一口氣,將東西放下後,便認真地進行打掃。如今亦只能進行自我安慰,相對於傳說中的臭號和蛇窩,這已經算是一個好結果了。
由於北直隸去年九月的恩科鄉試在這裡舉行,所以號舍比廣州貢院時要乾淨很多,所以清掃起來倒不算太費勁。
儘管頭上的屋頂沒有窟窿,而這個時節亦只能下雪,但他還是在上面掛起了準備好的油布,不防雨也可以防老鼠,特別是發情的母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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