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乎一個禮拜的時間裡,五富可能去陸嬸那兒看望過翠花,我沒有去,也再不提說幫她要身份證的事,五富曾經給黃八吹噓過一次,說我如何的勇敢而沉穩,他還沒來得及叫我是什麼處長哩,那男的就乖乖地把身份證交出來了,我非常嚴厲地指責他不許再說。有什麼好說的呢,那不是我的英雄事蹟,每每想到她是不是還在西安,如果還在西安又去做了什麼事情,就覺得我太無能也太無情。
人的心情不好,瞌睡就特別多。那日一覺醒來,窗子白了,還是不願意起來,卻聽見了淅淅瀝瀝的雨聲。五富喊了我兩次,我沒有回答,他走進我的屋裡,拿手摸我的額顱。我說:下雨啦?
他說你害病了嗎,額顱不燙麼,是下雨啦。
我說下吧,下雨了好。
他說下雨了上不成街,好啥呀?!
我說咱逛芙蓉園去。
一聽說逛芙蓉園五富的臉就不苦愁了。清風鎮上只要唱戲,五富會場場都不落下的,別人喝彩他喝彩,別人在人窩裡擠他也擠,至於唱的什麼戲他不管,只是圖個熱鬧。芙蓉園對五富特別的誘惑,因為黃八去過芙蓉園。當我主張把黃八也叫上,黃八知道走哪一條街可以去芙蓉園的,五富堅決不讓叫黃八,說黃八僅去過芙蓉園的大門口,咱把園子全逛了,以後看他還張狂不張狂。但是,出門走的時候,五富卻悄悄拿走了黃八放在窗臺上的一個草帽。他讓我戴了草帽,他淋著。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