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快到廈門去了,雖然他自己說或者因天氣之故而不能在那裡久住,但至少總有半年或一年不在北京,這實在是我們認為很使人留戀的一件事。八月二十二日,女子師範大學學生會舉行毀校週年紀念,魯迅先生到會,曾有一番演說,我恐怕這是他此次在京最後的一回公開講演,因此把它記下來,表示我一點微弱的紀念的意思。人們一提到魯迅先生,或者不免覺得他稍微有一點過於冷靜,過於默視的樣子,而其實他是無時不充滿著熱烈的希望,發揮著豐富的感情的。在這一次談話裡,尤其可以顯明地看出他的主張;那麼,我把他這一次的談話記下,作為他出京的紀念,也許不是完全沒有重大的意義罷。我自己,為免得老實人費心起見,應該宣告一下:那天的會,我是以一個小小的辦事員的資格參加的。
(培良)
(2)我昨晚上在校《工人綏惠略夫》(3),想要另印一回,睡得太遲了,到現在還沒有很醒;正在校的時候,忽然想到一些事情,弄得腦子裡很混亂,一直到現在還是很混亂,所以今天恐怕不能有什麼多的話可說。
提到我翻譯《工人綏惠略夫》的歷史,倒有點有趣。十二年前,歐洲大混戰開始了,後來我們中國也參加戰事,就是所謂“對德宣戰”;派了許多工人到歐洲去幫忙;以後就打勝了,就是所謂“公理戰勝”。中國自然也要分得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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