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回信,已經值得我們青年人感激,大凡中國的大文學家,對於一班無名小卒有什麼詢問或要求什麼的信,是向來“相應不理”的。
你雖然不是美術家,但你對於美術的理論和今日世界美術之趨勢,是知道得很清楚的,也不必謙讓的。不過,你因見了我那篇談蕭伯納的東西,就不“再來開口”了,卻使我十分抱歉。
蕭,在幼稚的我,總疑心他有些虛偽,至今,我也還是這樣想。諷刺或所謂幽默,是對付敵人的武器吧?勞動者和無產青年的熱情的歡迎,不應該誠懇的接受麼?當我讀了你代蕭辯護的文章以後,我便憑了一時的衝動,寫出那篇也許可認為侮辱的東西。後來,在《現代》上看見你的《看蕭和看蕭的人們》,才知道你之喜歡蕭,也不過“僅僅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點警句”而已。
你是中國文壇的老前輩,能夠一直跟著時代前進,使我們想起了俄國的高爾基。我們其所以敢冒昧的寫信請你寫文章指導我們,也就是曾想起高爾基極高興給青年們通訊,寫文章,改文稿。在識字運動尚未普及的中國,美術的力量也許較文字來得大些吧,而今日中國的藝壇,是如此之墮落,凡學美術的和懂得美術的人,可以不負起糾正錯誤的責任麼?自然,以先生的地位,是不便參加一個幼稚的團體的戰鬥的,不過,我們希望你於“談談文學”之外,不要忘記了美術的重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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