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來,我在北京被“正人君子”殺退,逃到海邊;之後,又被“學者”之流殺退,逃到另外一個海邊;之後,又被“學者”之流殺退,逃到一間西曬的樓上,滿身痱子,有如荔支,兢兢業業,一聲不響,以為可以免於罪戾了罷。阿呀,還是不行。一個學者要九月間到廣州來,一面做教授,一面和我打官司,還豫先叫我不要走,在這裡“以俟開審”哩。
以為在五色旗下,在青天白日旗下,一樣是華蓋罩命(2),晦氣臨頭罷,卻又不盡然。不知怎地,於不知不覺之中,竟在“文藝界”裡高升了。謂予不信,有陳源教授即西瀅的《閒話》廣告為證,節抄無趣,剪而貼之——
“徐丹甫先生在《學燈》裡說:‘北京究是新文學的策源地,根深蒂固,隱隱然執全國文藝界的牛耳。’究竟什麼是北京文藝界?質言之,前一兩年的北京文藝界,便是現代派和語絲派交戰的場所。魯迅先生(語絲派首領)所仗的大義,他的戰略,讀過《華蓋集》的人,想必已經認識了。但是現代派的義旗,和它的主將——西瀅先生的戰略,我們還沒有明瞭。現在我們特地和西瀅先生商量,把《閒話》選集起來,印成專書,留心文藝界掌故的人,想必都以先睹為快。
“可是單把《閒話》當作掌故又錯了。想——
欣賞西瀅先生的文筆的,研究西瀅先生的思想的,想認識這位文藝批評界的權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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