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懷疑石碣?!”
是問號,也是質疑,方姮靜捱打流掉孩子之後,一切的問題浮上臺面,發人省思。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在他與新歡纏綿一夜出現,事情巧得非常詭異,似乎是刻意的安排,有心要破壞剛燃起的愛苗。
在鷹幫才待上幾天的她都曉得石碣和安恬華不對盤已久,怎麼會毫無嫌隙的一同來請功,而且還挑一大早人家交頸鴛鴦未醒時,實在說不過去。
雖說安恬華是因仁兄的關係而人了鷹幫,但她在幫中一向沒什麼地位,石碣哪有可能縱容她胡作非為,悶不吭氣的由著她抬功。
疑點重重不容忽視,法醫的探究心是無窮盡,不追個明明白白實難向自己交代。
“仇先生不覺得昨天的石碣和今日所見的石碣有所不同嗎?”感覺是騙不了人。
她一向以敏銳著稱。
“石碣還是石碣沒什麼不一樣,木訥的老實人。”他相信石碣不會背叛他。
“仇先生的神經一定很粗,沒看出他小動作上的異常實屬正常。”男人響!粗線條生物。
仇琅狠狠地摟緊她。“不許再叫我仇先生,你分明在嘲笑我。”
“實話往往不動聽,你得忍耐著接受,仇,先,生。”一說完言醉醉先笑倒在他懷中。
“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妖女,你就不能說一句我想聽的話嗎?”他裝出兇狠的表情恫嚇,眼底的寵溺卻瞞不了人。
“仇先生好帥,只比聽雨差一點。”她具有中性的野豹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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