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難道她的專業能力受到考驗,居然會有誤驗的可能?
重新做一份DNA比對,顯微鏡下的放大細胞讓她大受震撼,叫人無法置信的結果,而她寧可是自己錯了。
殘存的精液樣本不應有錯,即使小瓶子碎了一半,標於底部的記號猶存,因此她必須承認自己的專業有了不可抹滅的汙點。
這下子她終於明白有人偷走屍體的用意,也瞭解兇手欲置她於死地的前因後果。
但是,怎會出現幽靈精液,兩年前伏法的人是她判定腦死,眼角膜的摘除是由T大醫生動刀,全程她都陪在一旁,確定人已無生息。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死了的人不可能復生,除非她眼睛瞎了,錯把枯蝶看成枯葉。
誰能給她解答,言醉醉心中的沉重難以道於外人知,遭槍擊斃命的人是誰,幾時被掉了包她想不透。
神似的容貌,吊兒郎當的不在乎,一副憤世嫉俗的模樣不因即將到來的死刑有所改變,連勾唇嘲弄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下回應該建議地檢署別在凌晨行使死刑,夜的詭譎容易影響判斷。
“我的酒精濃度,你還沒測好嗎?”斜倚在門口,神色慵懶的仇琅雙手交疊環於胸前。
酒精濃度是他的諺語,意思是醉意薰人。
言醉醉抬起頭嚴肅的問:“安國華有沒有雙胞胎兄弟?”
“你發現了什麼,怎麼突然提起死了兩年的人?”大步跨進他為她臨時準備的簡陋實驗室,他語氣中的謹慎是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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