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他的名字叫該死鬼。”
聽到這個聲音,中年人嘆了口氣,但眉字間的悲傷已少了,卻增加了一絲敬意。
聽見這個聲音,藏花笑了,笑得好開心。
聲音傳來時,同時也傳來了一陣烤魚的香味。
——烤魚有誰比老蓋仙烤得好?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人不可貌相。”藏花嘆了口氣。
“為什麼?”聲音在空中飄蕩。
“你不但烤魚的技術是一流的,裝傻更是沒話講。”藏花說。
“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又不是貓。”藏花笑了。“誰受得了你身上的魚腥味。”
“你雖不是貓,鼻子卻跟狗一樣靈。”老蓋仙笑著從樓上走了下來。
“有些人卻比狗不如。”藏花悠悠他說:“明明有狗的追蹤本事,卻硬是不承認。”
“他沒有追蹤本事。”中年人笑著說:“是我約他來的。”
老蓋仙笑嘻嘻地坐下,手上居然還帶著一個杯子。
“這個人還真深怕我們不知道他會喝酒,居然自己帶酒杯來。”藏花說。
“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很懶的。”老蓋仙倒了杯酒。“能一次做完的事,通常都不會分兩次。”““除了裝傻外。”藏花說:“一裝就是十幾年。”
“他是為了守信。”中年人說。
“守誰的信?”藏花問。
“鍾半農。”中年人說。
“鍾半農?”藏花又問:“誰是鍾半農?”
“鍾半農就是鍾毀滅的父親,也就是苦行僧。”中年人又開始咳嗽了。
他彎著腰大力地咳,咳了很久才停住,臉上已因用力而泛起一陣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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